货,这次谈判把这个家伙带上。”马克安东尼奥皱眉,眼睛中闪过一丝狠戾,“据说那位公主失踪了,跟英国政府解释过了吗,该死的,她跟她那位该死的母亲一样会惹麻烦。”
“英国政府并不相信公主的失踪与我们无关。”马克安东尼奥的副手艾博特说道,他语气有些小心翼翼地应对阴晴不定的上司。
“哼,那位娇滴滴的公主失踪可没有什么好事。让他们自己去找,把注意力放在我们身上,他们永远都找不回公主。”马克安东尼奥轻蔑地冷哼了一声,“法老那边先不要去打扰她。毕竟最近她烦恼的事情太多。带上哈维和亚当一起。”
艾博特惊讶地看着他的上司:“需要带这么多人?”
排除一些日常的保镖,哈维和亚当在组织里的地位也是举足轻重,亚历山大虽然势力庞大,但是这么多人去见一个不知是敌是友的神秘组织,是不是太过冒险了。
马克安东尼奥不悦地看了艾博特一眼:“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吗?”
“不,先生。”
赛特的马克安东尼奥带着他的三个副手艾博特、哈维和亚当还有去跟亚历山大组织见面。
他们到酒吧的地下会议室的时候,塞琉古正掏出打火机给一个穿着墨绿色裙带着黑色纱帽的女人点香烟,她坐在暗处,火苗勾勒出她的年轻美丽的容貌,但只是稍纵即逝,她修长和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支寿百年,袖口上绣着一只褐黄□□头鹰。
一个女人?
马克安东尼奥眼里不禁闪过一丝轻蔑。
但这一切都被暗处的弗朗西斯看到,她垂眸敛住了眼中的就光。
“他们到了,殿下。”塞琉古从椅子扶手上站了起来,对奥古斯都的副手阿尔弗雷德致意,“辛苦了,兄弟。”
阿尔弗雷德面无表情地点头,算是对这句话的回礼。
“你一定是赛特的那位先生。我是塞琉古,这是我兄弟阿塔罗斯。”塞琉古将手放在椅背上,对着椅子上抽烟的女士微笑,“这是亚历山大,我们的殿下。”
“你不该这么介绍,塞琉古。”弗朗西斯抖了抖手指间的香烟灰,她没有伪装过的湛蓝色眼睛漫不经心地瞟了马克安东尼奥,“他们的法老都没来呢。谁告诉我,他们是有诚意的。阿塔罗斯,是你吗?”
“不,殿下。我永远不会欺骗您。”阿塔罗斯行了一个骑士礼。
“我们带着诚意来的,亚历山大阁下。”马克安东尼奥抿着唇看着这个傲慢无礼的女人,他冲着哈维示意,他将一个蒙着眼睛的男人推上前,让他跪在了地上。
那个男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他的嘴巴被塞住,依旧发出呜呜的哀鸣。
弗朗西斯勾唇挑眉:“阿塔罗斯请我们的客人坐吧。暴力血腥的事,还是留到最后吧。请坐,不好意思你叫什么?”
“你可以叫我安东尼,阁下。”马克安东尼坐在弗朗西斯的对面。
“我是亚历山大。”弗朗西斯冲着赛特一行人挑眉,“你们的人在我的地盘上拐了一个儿童对吗?”
“手底下的人不懂规矩。”
“我也希望这是误会。”弗朗西斯傲慢拖着慢吞吞的长调,“虽然我是一个好战的人,您们很幸运,我最近有点忙。”
她傲慢地语气和态度,让脾气暴躁亚当忍不住握住拳头上前一步,阿塔罗斯立刻挡住他的前进,眼里满满地都是冷酷。
“亚当。”马克警告他的副手,换来的却是弗朗西斯的轻轻一笑。
“放轻松,阿塔罗斯。没有他们头的命令,他们不会做什么的。”
弗朗西斯语调依旧是慢吞吞的,她依旧傲慢地靠在椅背上,对着塞琉古做了一个手势,自己依旧在暗处吞云吐雾。
她跟赛特只隔了一张桌子。
塞琉古轻咳了一声:“安东尼先生,亚历山大地盘接受外来者在我们的地盘上做生意,但我们有我们的规矩。儿童贩卖,谋杀妇女,军火和毒品交易,在我们的地盘上是不允许的。下次在我们地盘上活动的时候,请铭记这规矩。”
塞琉古使了一个眼色地阿塔罗斯,阿塔罗斯掏出枪,对着那个在地板上瑟瑟发抖的男人的头来了一枪。
脑浆混着血液飞溅的到处都是。
“这里是别人的地盘,阿塔罗斯。一会儿你留下来帮助吉诺维斯的人一起清理。”弗朗西斯淡淡地说道,“他可还是要做生意的。”
“是的,殿下。”
马克安东尼奥挑眉:“我们这次的会面结束了吗?”
亚历山大的人已经处决了违反规则的人,他们也没什么合作要谈的。
“事实上,我还有一个问题。”弗朗西斯的身体终于离开了椅背,身体向前倾,昏暗的灯光慢慢地扫过她的脸,纱帽上的网在她的脸上投下了交错的阴影,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折射出冷冽阴鸷的光芒。
马克安东尼奥觉得这张脸有点眼熟,他还来不及思考,就听到那种令人发寒的声音。
“1997年的巴黎,你对我的母亲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弗朗西斯的手握着枪隔着桌子就对马克安东尼奥来了两枪,一枪打中他的股动脉,一枪打中他的腹部。
塞琉古和阿塔罗斯很快就把枪对准剩下的三个人,枪枪爆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决了这个剩下的副手。
弗朗西斯站了起来,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踢踏的响声,宛如死神的脚步。
她靠近唯一一个还留有意识快死的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