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注视,大概率会说真话。
林越的心中很乱:这是含情脉脉,深情款款?不,不会的。徐欢言的眼光肯定不会在顾与辞身上,顾与辞不会入她眼,一定是我想多了。
“生命没有大碍。”顾与辞在门口的时候就发现血液的颜色是普通的红,而不是暗红、鲜红。常人很难一眼分辨,他也是学医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光从血的颜色就排除了静脉出血、动脉出血两种相对严重的情况。因此他取钥匙也好,拆校服也罢,包括消毒、止血,他都从容不迫。
“林越,你的苦肉计演的真好!自残恰到好处,一副要死的样子,其实一点事情都没有!”徐欢言破口大骂,心中却舒了一口气:算你龟壳硬,你要是出事,我……我……我就苟且偷生!
“他应该不是自残,是被门、窗等东西夹伤了。”顾与辞根据伤口形状、深浅判断,不会有错,“他属于毛细血管出血,即血液从创面或创面四周渗出。”
“夹伤?”徐欢言心中忽然燥热起来:最开始的时候林越在房间里面坐等,还在抽烟,手不可能有事。所以是自己将他推出房门时的那一脚踹门!
徐欢言自责地看了一眼林越,林越竟露出一张笑脸,她总算不生气地好好看他一下了。
“你是不是傻,出血了还待在门外面,又不是把你脚夹断了。”她软下话语,实在是无法对乌龟王八蛋装出一副冷漠姿态了。
“我如果走了,你心里面一定会认为我是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我这一次想要告诉你,我是认真的。就算结局是狗血喷头、伤痕累累,我都愿意一直守候在你的心扉外面。你开也好,不开也罢,我就在那里,不离,不弃。”
☆、第0174章与你我何干
林越深情的话语直接就让徐欢言愣然,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心上的锣鼓一刻不停地敲打。
良久她才说:“林越,你言情小说看多了嘛,那么俗的话亏你说的出口!”
心里却在反复默念:你开也好,不开也罢,我就在那里,不离,不弃。好暖,真的好暖,乌龟王八蛋居然能说出这样子感天动地的话语……
孟竹见情形正在朝某一个羞羞答答的画面发展,林越又给了一个暗示的微妙眼神,于是推了一把顾与辞。
“嗯?”顾与辞不明所以地看了孟竹一眼。
孟竹小声嚷:“出去,我们出去!”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将活活一个顾与辞推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时候,她朝徐欢言喊了一声:“言言!加油!”配合了一个标准的加油手势。
“喂——”徐欢言话音未落,房门就被重重地碰上,也不怕夹了手。“孟竹!孟竹!孟竹你回来!”
杳无音讯。
……
胡嘉爱回忆拿起来的顺序,将手中的两瓶香水放回了盒子的原位。思来想去,还是下床想找一支笔。可是萧瑟的房间里面别提笔了,就连一张纸都没有,她甚至怀疑萧瑟是不是学生了。
她无奈之下用口红在两个外表完全一模一样的香水上面,按照说明书上的介绍,标上了标号。左边是喷洒在男性身上的a,她用口红涂出了一个红红的字母“a”;右边是喷洒在女性身上的b,她用口红涂抹出了一个红红的字母“b”。
这样子就可以轻易分辨了。
她将说明书放回原位的时候,背面的一句话让她瞬间想要再将放进去的香水取出来。上面是这样子说的:凡是喷了香水a的男性只会在意喷了香水b的女性,对其他的女性好感全无,漠不关心。
……
校医务室,萧瑟病房外面。
廊道上的灯光已经全部绽放,像是开满了一朵朵葱兰。
护士们已经将门口的一滩血迹清理干净,浓浓的医药味道已然让血腥味荡然无存。
“你拉我出来做什么?”顾与辞朝孟竹诘问。有手有脚,好端端的,有什么事情不能说清楚,一定要推出来?
“林越这是要向徐欢言表白,与你我何干?”孟竹从林越给的眼神中知道,以后的零食有着落了,可不能因为眼前的顾与辞而落空。
“林越?他就是林越?”顾与辞当然听说过学校里面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林越,只是林越两年多时间都没有进过校医务室。而顾与辞的活动范围都是以校医务室和学校外面为主,不曾亲眼目睹过林越的样子。
没想到今天止血的就是林越,他的身体状况确实优异。
毛细血管出血一般出血量少,他却能流一滩,一种原因是时间流血时间久,一种原因是血液太过丰富。不管是其中的哪一种情况,常人大多数都会虚脱,他不仅没事,而且气色良好。另外,光从出血量就可以看出他的体质都具有当专业运动员的资格了。
“嗯,上至白发苍苍的老人,下至头发都没长齐的婴儿,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校草林越。”孟竹夸张的不能再夸张了,炫耀别人好似在炫耀自己一样。
☆、第0175章一半天使,一半恶魔
“他要像徐欢言表白?”顾与辞的目光一直在房门上面,好似能透门窥视。
“那当然,我家言言人美心善,被表白不是很正常嘛。”孟竹打心眼里觉得,要是徐欢言再开放一点,主动一点,哪怕就只有自己的一半活跃度,表白的人就能从这里排到食堂。
顾与辞慌了,想要进入房间。
孟竹像是老鹰捉小鸡的老鹰,撑开双手挡在门口,“顾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