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珊就松了一口气,重新露出明媚的笑容来,叽叽喳喳地道:“我就知道我舅母肯定是对的。等我到寒山寺给外祖父求了平安符,外祖父就能熬过这个冬天了。他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是的,是的。”吴氏安慰萧珊,“他老人家看到我们家二娘这样的孝顺,肯定也很高兴。这人一高兴,病就好得快些。”
萧珊咯咯地笑,非常快活的样子。
夏侯虞叹气,递了杯茶给她。
萧珊像是放下了心中的负担,变得更开朗了。
她给吴氏和夏侯虞讲自己和外祖父出去游玩的事:“洛阳的牡丹开得可真好看。我被外祖父染黄了头发,穿着胡服,装成小厮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去了白马寺。外祖父和寺里的和尚们论道,我就去他们的后殿赏花,差点偷了株重瓣牡丹回来……寺里的师傅还骂我,可我外祖父说,盗花不为偷,把那个和尚气得半死……还有一次,外祖父走过宿地,我们只好歇在一个庙里,那庙可真破,四面透风,我冻得瑟瑟发抖,外祖父就让小厮抱了很多稻草进来,我们躺在稻草中间睡了一觉。那稻草,可真暖和啊,比棉絮还要暖和。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