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当真符合裴玉的脾性。
想发表些看法,却觉得无话可说,青昧深叹,“你。。。不枉虚名。”
他年杀妻,手段决绝,当真配得上魔尊的进阶之路。
“青昧,你信我吗?”
青昧道,“信。”如何不信,放眼三界,也的确只有否极幻境容得下裴玉这样的人。
“那。。。你能告诉我三千年前,你求我的事了吗?”昨夜的事虽过去,有些执念并未消退。
经过一夜的冷静,青昧已经没有初闻时的激荡,她良久莫言,只剩无奈,“三千年已过,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如此执着?”她想不通,解不了,她永远无法解读裴玉的心思,“那些陈年旧事,你知道又如何。裴玉,你曾说做人很苦,所以费尽心思要成魔,既如此,又何必纠缠凡人时的喜乐。”
裴玉道,“因为我虽忘却前世,却总对此印象深刻,青昧,我时时想起那夜,你跪在我面前求我,耳中是你没说完的话。”
耳中幻音重重,皆是哀鸣。
三百年盘旋此地,为的是情,而情之所起,源于那时,情之所灭,也终于那时,让他怎么能不耿耿于怀。
“青昧-”
青昧深深呼了口气,当年惨烈,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