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久都没有去看那个人了,也不知道他可还好?还是一如既往的恨着他,恨不得撕了他的皮,啃了他的骨头?或是已经将他给忘了?
他想,他该寻个时间回四九城一趟,去瞧瞧他,以避免他将他给忘了才是。
想到那个人,沈兰彻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满是讽刺的意味儿,他缓缓动着唇瓣:“所以,你没有病。恨,它是一种情绪,这个世界上,哪个人会没有恨的人呢?”轻轻的话语落在谢梓谨的耳里,舒缓了的谢梓谨浮躁的心思。
“是吗?”谢梓谨喃喃自语,声音非常的低,几乎不可听见,似乎是在反问自己,又似乎是在向他寻求答案。
停顿了一会儿,谢梓谨才继续询问道,她特别想知道答案:“那我可以知道你是怎样让你所恨的一切变成曾经的吗?”
“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明明是这般清冷的音调,可是给人听了却是感觉阴冷而诡异的嗓音溢满了整个车厢。
“要么死?要么生不如死?”谢梓谨重复着沈兰彻的话,呢喃自语,一会儿时间,她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