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钱氏抓着杏花的手,悲切的说:“原来桐花儿的脸上就一块儿胎记,如今多了这么大一个疤,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听到娘哭,杏花也想哭,但她之前掉眼泪,让伤口疼的更厉害了,于是眼泪含着泪不敢落下来。
许嘉树看她实在可怜,直接道:“请郎中过来,诊费和药费我来说。”
“呜呜,公子您真是大好人,我给您磕头了。”
钱氏说话间就往地上跪,许嘉树闪身躲到了一边。
“快些请大夫吧,不必多礼。”
杨三儿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向许嘉树道谢后出门请郎中了。
他出门没多久,许嘉树将袖中镯子还有银钗拿了出来,放到了被磨的油光发亮的桌子上。
“一点儿见面礼,还请笑纳。你还记得你家桐花是什么时候买来的,卖桐花的人长得什么样?她脸上胎记是什么样子的?”
在经历了多次失望之后,即使面对着疑似妹妹的小女孩儿,许嘉树也能淡定了。
钱氏眼睛在银镯子还有银钗上喵了一下,心惊肉跳的在心中踅摸了重量,然后小心翼翼的回话。
“回公子,那是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