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她天天盯得紧,谁知道齐光能办出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儿来。
“你不凶,我喜欢你。”
齐光将袖子挽好,站在简陋的灶台前,心无旁骛的开始揉面,
他柔和的语气,专注的神情,像极了正常人,许安乐坐在木头板凳上,愁眉苦脸的叹了口气。
天天瞧着这样的人间绝色,让她一个怎么嫁人啊,许安乐没奢望齐光恢复记忆和健康后会和她在一起。
这种事儿,她私下想想都觉得罪过罪过,更别提放到台面上了。
齐光认真的捶打着面团,动作娴熟——就是不太像和面,像是在练铁砂掌。
“齐光啊,你轻点儿,别把木盆给打穿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木盆裂开了一条缝,齐光停下手中动作,一脸无辜的望着许安乐。
许安乐拿手捂着眼睛,哀嚎道:“站一边儿去,让我来吧,你坐好,无聊的话就唱歌。”
她站起身子,齐光惭愧的让出了灶台前的一亩三分地儿,轻声问到:“唱什么歌?”
让一个失忆,智力接近于儿童的人唱歌,许安乐觉得她似乎不太地道。
但齐光嗓子极好,她又想听他唱歌,苦思冥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