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华予了解蔡弦,如果他真的恨上了夜天,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个人在这里碍自己的眼的。更何况夜天对他做的了如此无礼的事情。
蔡弦性子倔,即使心里有夜天,也绝对不愿意她在这种情况下要了自己。由爱转恨谈不上,但心里对夜天还是有些怨的。
如此事情就好办了,夜天做了这种事,还偏偏不了解蔡弦的情感,估计会被蔡弦耍着报复好几轮。
舒华予等着蔡弦喝完粥,支开了夜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还好吗?”蔡弦脾气犟,如果钻进了牛角尖,很难拐出来。
蔡弦耸耸肩,“能怎么样?不就这样喽。!”虽然昨天晚上他喝得有些迷糊,但还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也许因为酒劲而增添的几分冲动,但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
他之所以那么难过,是因为早上醒来,夜天像个木头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光着膀子坐在床上,把他一个人晾在一边。他才会打电话给舒华予。
舒华予知道蔡弦没有纠结,也就不再担心了,接下来的事情她也不需要干涉。
等蔡弦收拾了一番,才把人送回了家,把蔡弦安置好,舒华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