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因为爹爹给的金子不小心被大哥花沐泽截了去,她一直闷闷不乐。
本来她对报恩一事就不怎么乐意,可是自己贪吃惹下的货,她又躲不过去只能硬着头皮去见了师父。
她本来打算无论是撒泼打滚还是撒娇卖萌只要能拖住时间,暂时不下山就好,哪知三位师父同时施压,她不得不接过了师父给的锦帛。
反正报恩这事早去早回,她也只能认命了,哪知她一边出门一边漫不经心看着锦帛时时突然一真阵风袭来,锦帛她本来就是捏住了一个角,这一吹就直接给吹到了身侧的水池里。
她本来看的就不认真,这才刚看到关键的地方:“此次下山到的是大岳,报恩于城王……”
小新一直走在她的另一侧,见锦帕飞了出去,一边伸手去接一边喊着:“飞……飞……飞走了!”
可是她发现的太迟,锦帛还是掉进了水池里,小新拿到的时候上面的字迹都已经模糊掉了。
“小……小姐……这……”
“报恩于……于谁来着?”花美儿揉了揉脑袋,脑海里回忆刚才看到的内容,飞……飞……妃,哦,城王妃啊!
小新压根就没有看到上面的字迹,她哪里知道上面写的什么啊,见小姐记不清了,就想着让她回去问问师父。
“去……去……去……”
“去!马上去!”
花美儿还以为这是小新是催促她,直接奔回自己的房间粗略的收拾一下就出发了。小新本来功夫就不如她,等小新赶到房里的时候,花美儿早就不见踪影!
花美儿这下明白过来的,感情从头到尾都是自己弄错了人!
怪不得认识韩禹城的他就受了重伤,后来还有人追杀他,怪不得她在城王府推算的时候恩人时而在时而不在,怪不得她代韩禹城出征的时候被反噬的那么严重却没有危及生命……
原来一直是她弄错了……
不知道现在韩禹城现在怎么样了?征战东赫有没有成功,他有没有受伤,会不会想起她,会不会再娶王妃?
可是大师兄知道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那个时候他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为什么选择不说呢?
不行,她要再下山去,她要去看看韩禹城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他到底怎么了?”赵坷再一次被召进皇宫,这已经是他们回到岳都城三天内的第四次了。
头一次的时候,他临进宫的时候凌彦齐双手都忍不住的颤抖,这最后一次他都无奈了:“皇上什么意思,城王爷的事情你知道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不都说完了吗?都逐你出家门吗,怎么还召来召去的,皇宫早就不是你的家了!”
“皇上,草民……”
“还草民,没完了是吧!早知道你脸皮那么厚,朕当初就该一杯毒酒赐给你,也省的你祸害了那个一个德才兼备的人才!”
皇上也很无奈啊,这两个皇弟就没有一个省心的,一个已经二十有六了,“偷偷摸摸”娶了个王妃还不见了踪影,一个还死皮烂脸的缠着一个书生,该硬生生逼着人家从了他!
“皇兄,城皇兄的事情好办,咱们可以……”
赵坷附在皇上耳边,把凌彦齐交给他的话一句不落的复述出来,没办法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真的,此计可行?”
“当然,阿齐说……不是,臣弟以为……”
后面的话皇上也懒得听了,他给了个眼神,李成马上挥手召来几个宫人连推带拉的把赵坷轰了出去。
赵坷哀叹了一声,整理好衣摆大摇大摆的出了宫,现在他们家阿齐可是官居二品的大员,他可不能丢了他的颜面。
不久之后皇宫传出消息,皇上要为城王爷大肆选妃,此事交由皇后全权打理。
赵琳娘挺着大肚子看着整桌子的画像,拿起一幅摇摇头放下,再拿起一幅又叹息着放下,这些女子哪有原城王妃的半点风采,城王爷能看上才怪!
“皇后不必如此认真,做做样子就好!”皇上进门就看到皇后愁眉不展的样子,挥挥手让人把所有的画像都抱了出去。
赵琳娘刚要起身相迎就被皇上制止了,她笑了笑扶着皇上的手站了起来,过不了几天她肚子里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她曾经以为她会恨皇上,因为他姐姐和外甥才会死去,只是后来发生的事,让她太过震惊!
永安侯府通敌叛国、护国公府竟也参与其中,她没想到姐姐竟是他们眼线,还有大皇子原本她以为是她的外甥,原来不过是一个会缩骨术的奸细,姐姐确实曾有过孩子,但是被护国公设计杀害换了人!
护国公府被查抄,该杀的杀了,该发配充军的发配了,剩下唯一没有被牵连的就是怀有身孕的皇后赵琳娘。
这些事皇上一桩桩一件件都没有隐瞒,赵琳娘知道护国公府里有多肮脏的事情,只是没想到他们胆子竟然大到这种程度!
后来她自己明白过来,对皇上也没有了怨怼,只是她变得越来越清冷,越来越喜欢清净,皇上也会偶尔来看看她和他们的孩子,她每次都能笑脸相迎,后来皇上知道她只对自己笑,来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了。
五月端午,花美儿终于找到机会跟师父告假回到了流月山庄,因为娘亲还有一个月既要生了,师父特意许她两个月的假期,花美儿很是开心的收拾东西打算带着小新回山庄去。
看着她心满意足离开的背影,花滨落现在流月阁的石门外久久不能回神。
“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