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进进出出,有时东西找不到了要在地上翻,每次经过他时都不自觉有些小动作,配上低眉顺眼的表情,倒是很像个刚刚娶进门的新娘子。
陈列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身影,想把所有一切都刺在心上。
小茶几上早已空无一物,只有一块印记。张果一手掩面一手从从地上翻出块碎花桌布,展了展勉强铺上。
没一会儿就布置停当。饭菜被张果从印着旋转餐厅logo的包装中转移到了她前阵子刚买的盘子里,还不知从哪弄来了个烛台,虽是下午,却点上了蜡烛,所幸家里的花瓶是放在冰箱上的,经过了狂风暴雨也倒还健在,于是她去阳台薅了所剩不多的几朵花和些好看的枝叶插上,就连那个昨夜被两人滚塌了半拉的蛋糕也被她整理了一番端上来。
一切都是昨晚应有的那样。
张果自己回了房间,几分钟以后又穿上已经又皱又烂不成样子的裙子,在陈列对面坐了下来,“吃吧。”她笑。
于是他吃。
陈列觉不出饥饱,也品不出咸淡,张果让他吃,他就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