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方,雨势并没有减弱。出租车司机在三人刚刚下车的时候就一溜烟跑远了,还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地溅了约翰一裤腿的泥水,让本来就有些焦躁的人的脾气酝酿得越发暴烈。
案子在约翰看来,是一种灾难,这意味着死亡和威胁。这个意识,在他进到屋里看见地上面孔狰狞的女士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周围的人在几个人来的时候就被雷斯垂德探长疏散开,给身上有些潮湿的三人留出了足够的空间来观察。
夏洛克照常戴上了塑胶手套,开始准备检查。
“死者是谁?”
“安迪·劳尔。”
“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
“今天下午六点的时候,我们接到邻居的报警电话,说自己的邻居安迪死了。现场没有变化。”
夏洛克走到尸体旁边,并没有像约翰和张鱼一样小心地不去碰触白线。他俯下身,侧脸看向死者,指头不由自主地要去拨她挡住脸的碎发。
“嘿!夏洛克,案发现场别乱动。”他的老“对手”安德森法医正拿着份报告向这边走来,眼睛里闪着浓烈的胜负欲。
“死者安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