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了,抬手捂住心口,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担心。他说夜里害怕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但那会不会影响他处理紧要的事?虽然他接电话时她听不清那边具体说了什么,但从对方急切快速的语速来看,事情不会小。
也对啊,敢在夜里打搅老板睡觉的事,怎么会小呢。
是公司出了问题吗?
许澄夜靠在床头,看着自己还没好全的那条腿,抿了抿唇,尝试性地下床,换两腿站立。
脚心的疼痛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严重了,可以支撑她的身体,她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了一段路,太久不走路她都生疏了,但好消息是,她还可以走。
走了一阵子之后,她整个人适应了很多,也不再一瘸一拐了。
其实金泽一直都不怎么让她亲自下地,不知出于什么想法。她倒是觉得自己应该积极复健,每天都走一段路,老这样瘫下去迟早会出事。
她在屋子柔软温暖的地毯上来来回回的练习走路,开始还很专心,后面又开始走神,钟表滴答滴答地响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金泽一直都没回来,当时针指在二的位置时,许澄夜终于躺在了床上,一身是汗地拿起了手机,又猛然想起,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