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想到要独自面临一切,仍觉得恐惧。
所以人总认为自己不幸,大概是没有经历过真正不幸的事情。
后来的几天,文景过得很悠闲。
她什么事也没有做,什么事也做不了,虽然精神状态好了些,但依旧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
钟锐再也联系不上,她从失望到平淡接受这个事实,也没用多少时间。
日子仿佛就那样平静了下来。
若是那平静的日子能长久地持续下去,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好。
可偏偏,连这偏居一隅的平静,她也维持不了了。
某日清晨,从床上起来,在卫生间的前面站着,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无上憔悴。
想起这么多年来,她都未见过自己如此难看的模样,她终于明白,空间被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