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醉墨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拍着她的背,虽嘴里没说什么,那动作却是一等一的温柔。摩羯似乎就是这么个不会表达感情的星座,有时牙尖嘴利,到了这种关键处,却一句好话说不出口,唉。他将保温杯放在她手边叫她有空喝几口热水,然后加快速度往她家开。他一心都在细细身上,忽略了从下高速时就一直跟着他们的一辆黑色轿车。
市长办公室里的李缘珍接起电话,“下高速了?很好,有机会就把那幅画换过来,最好不要被醉墨发现。”
“妈,为什么非得是戴进的《凌雪松翠图》,弄一幅更有名的画家作品,不比这狸猫换太子来得容易?”一旁会客沙发上的苗伦不解地问。
“戴远信部长对外宣称自己是戴进的后人,他嘴上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