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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远能和这两位笑口常开的朋友在一起喝茶,确实觉得很开心,尤其是这两个骚劲十足的男人却非常能讲出来那男女日捣之事的一些奇闻乐趣他朝二人拱拱手:“感谢二位来陪我喝茶,我好久没清闲了,今天没别的事,只想听两位吹牛说笑,轻松轻松!”
宇文浩笑道:“承蒙林老板欣赏,我别的本事没有,随时奉献两个骚龙门阵是办得到的。”他将目光投向丁华双,幽默地说:“不过,比起丁老板来,我又逊色多了。”那意思,是将话题抛给了丁华双。
丁华双却毫不谦让,清了清嗓子,开始显示本领了:“好,我先给二人贡献一个竹子、女人和狗的故事。”他正处在兴奋点上,想增加点气氛。
宇文浩却发难道:“我只知道有个电视剧叫《篱笆.女人和狗》,你该不会拿那个馊龙门阵来卖二手货吧?”
丁华双昂起头,骄傲地说:“你只管听就是了。却说有一个嫖客的嫖瘾突然发作了,他便急速叫了辆出租车直奔乡间马路边的一个夜总会……”
宇文浩打断了他的话:“城里有的是夜总会,并且档次也更高,何必花钱打的跑那么远的路呢?舍近求远,缺乏经济意识,这个龙门阵的商业价值不大。”
丁华双反驳道:“你懂什么?乡间的姑娘更有韵味,属于纯天然绿色食品,就像歌里唱的:有个姑娘叫小芳,辫子粗又长,那日起来才有味道,还谨防艾滋病,跟那些脸上画得五颜六色的女人完全是两个概念再说那个嫖客也有难言之隐,他不敢进城里的夜总会,他在城里放不开手脚,只好到乡下去打游击战!”
宇文浩插嘴说:“人说色胆大如天,像他那种胆小鬼,也有资格称作嫖客?不要把嫖客的档次降低了。”
丁华双笑着说:“城里熟人多,遇上三朋四友,彼此都尴尬,那才是:嫖客见嫖客,假装认不得。那嫖客匆匆赶到夜总会,领了一会小姐,可惜房间没有了,客满,找不到活动中心,没地方,日不成哩。”
宇文浩感叹说:“我日,那里的生意真火爆呀,跟衰退的国有企业相比,真是天壤之别。有一首流行歌曲是这样唱的:下岗女工莫流泪,出门就是夜总会,又包吃来又包睡,再就业的好机会。夜总会既解决了部分人员的就业问题,又增加了国家的财政收入,还是绿色环保型企业,一举三得哩。”
丁华双没理会宇文浩的感叹,而是继续他的故事:“那嫖客高升,裤裆里的红头小二哥急不可耐,便将小姐门,来到一个竹林里。两人tuō_guāng衣裤,亮出行头,小姐双手抓住两根竹子,找到了支撑点,岔开腿二人密切配合,正式进行操作。那天晚上的月色很美,月亮的银辉潇洒地照在一对赤条条的男女身上……”
林敬远卟地一笑:“你还为他们抒起情来了,这种事还值得歌颂,好像是你亲自经历了一样,真是好笑!”
丁华双继续说:“这美丽如画的月色引来了一条大黄狗,大黄狗的听觉特强,它听出了竹林里的异响,悄悄地搜寻而来。大黄狗看见嫖客白花花的,便兴奋得汪汪大叫,直奔嫖客的而来……”
宇文浩惊叫着:“那嫖客可惨了,他为此要付出流血的代价了!”
丁华双的声音也随着故事情节进入了:“那嫖客惊慌了,只得腾出一只手来吆打大黄狗。他既要照顾前方不停的和小姐日,更要警惕后方,怕大黄狗咬了,真是处境艰难呀!竹子被挤得吱吱呻吟。大黄狗汪汪叫个不停,那小姐叫得哇哇直喊,竹子、女人和狗都处在极度紧张之中……”
林敬远喷出一阵茶雨。宇文浩抹了几次眼泪,总算稳住了笑。邻桌的茶客也跟着,茶馆里洋溢里欢快的笑声。
宇文浩见丁华双获得了成功,也眉飞色舞地吹起来:“我来说一位嫖客。这个嫖客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此人是某宣传部的一位处长,那天已是深夜十二点了,这位嫖客接到传呼,要他到老地方去参嫖……”
林敬远忍不住又笑了:“宇文先生还很会幽默的!不过,这不应该定性为嫖娼,应该算情人幽会才对呀!”
宇文浩打了个手势,喝口茶,继续说:“这个嫖客风风火火赶到老地方,老地方在一幢七层楼的楼顶上,楼顶上有一个露天水池。另一个嫖客已经在水池旁边等候这个嫖客了。”
丁华双吃惊地问:“喂,老兄,你把话说清楚点,两个都是嫖客,到底谁嫖谁呀?”
林敬远也听得有些莫明其妙了:“莫非两个都是男的,他们在搞同性恋?”
宇文浩严肃地说:“既然是参嫖,那么双方都是嫖客了。嫖字是女旁加个票字,男的出钞票,女的出,男的可以嫖女的,女的也可以嫖男的,上级可以嫖下级,下级也可以嫖上级,这样才算公平。”宇文浩的理论总是一套一套的,且思想解放,立论新鲜,很有些像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
邻桌的茶客们又在笑,还有人鼓掌。
鼓励的力量是无穷的,宇文浩讲得更起劲了:“两个嫖客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脱了衣裤,靠着水池边做起了fēng_li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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