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缓怒自心生,极不客气地抬脚,侧着身向着褚容言踹过去,褚容言不料她有此举,腿上硬生生挨了一脚,趔趄了一下,终于松开了揪着唐缓衣裳的手。
唐缓拢好衣衫,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夫人这是何意?”难不成卞顾蕖那变态是遗传自娘胎不成?
她左肩上有一处平整疤痕,像是有人用利器将一整块见方的皮割掉了去,这疤痕自她懂事便一直在,虽不知是从何而来,却实在没什么好看的。
此时,褚容言却犹如见鬼一般后退几步,见唐缓逼近,竟转身慌乱地跑出去。
唐缓很早便觉察她反常,只是猜不准是否是因为卞顾蕖一事,此时紧追着褚容言而去,却因为不认路,到底将人跟丢了去,未能问出个究竟来。
此番衣裙也是换不成,她只得估摸着临水阁的大致方向朝回走,心下琢磨着回去见了褚皇后该如何解释“二人同去一人回”这件事。
终于行至有些眼熟的路上,一棕色身影却突然闪入眼中,唐缓几乎瞬间认出,那人是知墨。
知墨在,八成沈公子也在。
这一疑问已在她心中盘桓许久,也许今日便可以得到答案,她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知墨走的极慢,手中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