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缓如今连个馒头都买不起,虽然不知这二人底细,但是这男子虽然穿着像个犯人,人却算是颇为正直,而且貌似比那女人做得了主,这让她心里有了些底,心道留下来倒是不无可能。
她心里正盘算着利弊,犹豫着到底是否松口。
那女人许是见男子真的有些生气,虽然不甘心,却也只得妥协,恶狠狠地看了唐缓一眼,唐缓正对上那人凶神恶煞的眼神,想到在客栈中险些被掐断气的脖子,不由地也恶狠狠地瞪了那女人一眼。
许是想到再无转圜之地,那女人在另外二人均未反应过来时,伸手提起唐缓的衣领,掀了帘子便扔了出去。
小路两旁是柔软的草地,许是因为那女人功夫不错,扔的时候用了巧劲,若是普通小孩,此番定是毫发无损。
唐缓摔在地上,因着只穿了中衣,在马车里时不觉得,此时春日的风吹在身上,她却只觉如坠冰窖。
她想从地上爬起来,却喉间发痒,忍不住咳嗽起来,咳得她整个身子有些打颤,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她弓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抬手用衣袖捂嘴,咳声终于停下时,白色袖口已全被染红。
作者有话要说: 这君子阵名字好听,却实在恶毒,女主已成功将其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