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谅既当过炼蛊一派的教主,解肉蛊之毒,应该不在话下吧?”
平旦议事堂内,晋连孤胸有成竹的言语让在座诸位都是一惊。
“哼,魔教歹人,岂有我们卑躬屈膝找他求饶之理?”现秦家大长老秦操一番冷傲回答,表情甚是不屑。几年之间,愈发圆润了。
“说得好,”晋连孤大笑,“那不知可有另外法子救我女婿?柳儿找我的时候,焦急得很哪……”说罢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满脸苦笑。
“晋…”莫同忆刚吐出来一个字,眉头一皱,转而道,“师叔,我大体知道你的意思。那霍老怪之前虽当了教主风光一时,但后来不知怎的幡然醒悟。于是自废邪功,金盆洗手,再不问世事如同人间蒸发。你既提到了他,想必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晋连孤目光赞许地点了点头,道,“莫师侄冰雪聪明,一点就破。”
寂静的堂内倏尔响起一丝冷笑,极微小,伴随其后的是一串含糊不清的嘀咕,“我看你整天就知道和邪魔歪道勾结,狗改不了吃……”
莫同忆身躯一震,额上薄汗细密,但眼前人仿佛充耳不闻,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
“我替心月先行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