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伯,”谭松起身拱手一揖,恳求道,“师伯接管戒律斋二十几年,明辨是非曲直,还请师伯为我们洗刷冤屈。”
无相扫视一眼堂内,忽而深叹口气,敛眸道,“孽障啊……”
谭松几步向前,不依不饶,跪地道,“师伯!我们真的跟生死门半点干系也没有!全是被人栽赃陷害!”
“我知道。”无相点头道,“只是多年来,我无相从未感到这样羞耻。”
萧肃等人听罢一怔,只觉心口滚烫。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你们此番出去,切勿声张,剩下的事,我自会处理。”
“是。”谭松喜道。
“多谢师伯。”众人几乎不约而同地深作一揖。
“不必了。”无相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今夜子时,乃文会带着你们下山。万事小心吧。”说罢起身要走。
“师伯。”萧肃突然唤道。
那无相忽而转头狐疑地盯着他。
“师侄大意泄露本门心法……望师伯代为烧毁。待返回不夜城后,师侄自会向家师领罚。”
然回答他的却是一声笑。
笑声后,那无相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桌上有些干粮点心,快些吃了,也好熬时辰。”谭松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