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摇了摇头。
“行风哥,你好端端地盯着我们家小忧干嘛?”晋柳儿皱眉道,眯了眯眼,接着猜测说,“是不是卓哥……是不是卓哥他……”眼底倏尔一黯。
“你不见他了?”男子问。
晋柳儿听罢翻了记白眼,道,“到底是谁不见谁?”心口忽而一股酸涩。
幽幽地一声叹息。
“行风哥,”晋柳儿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一阵失神,“你说卓哥他,会不会在我成亲的时候……”
“不会。”几乎是斩钉截铁地打断。
晋柳儿蓦然一声冷哼,道,“我现在说嫁,成亲的时候可说不准。”继而笑说,“楼、晋两家果真没了我和楼心月的婚事就不行了吗?牺牲我一个,五族间就能相安无事了?”顿了顿,眼底一寒,笑道,“我和楼心月的婚事,不过是自相残杀的开始罢了…”
话音一落,一声清脆的茶碗摔碎之声立马荡漾在二人耳边。
晋柳儿一怔,一个箭步冲到门外,喝道,“谁?!”
待她定睛一瞧,笑道,“原来是妹妹啊……”
那弱不胜衣的女子强自镇定地将碎碗捡到提篮里,起身问候说,“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