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独一无二的地理位置,被称为“金色的u字”。
沿着白灰色的方砖道路行走,现代与古代相融合,古典宏丽,拥有半圆七彩拱形窗户的城堡随处可见。
w婉拒了第七个外国人热情的搭讪,将买好的纪念品艺术瓷盘小心地装好。
在这条步行街入口处,坐落着世界最著名的歌剧院——维也纳国家歌剧院,与意大利米兰斯卡拉歌剧院、法国巴黎歌剧院,并称欧洲三大歌剧院,这座始建于1861年的米金色方形建筑,处处充满着中世纪古老与华贵的气息,依稀仿佛能看见身着繁华精致服饰的贵族优雅地踏入红木大门。幸运的话,也许你能买到一场天鹅湖的演出。
而中央地带坐落着的维也纳最重要的主教教堂史蒂芬教堂,w曾经进去过,和史蒂夫一起。这个庄严肃穆的哥特式冷灰色城堡,承载着许多美好而明媚的回忆。
w发现自己突然有点思念她家史蒂夫了,这才过了多久。〒▽〒
接近街道尽头时终于到达目的地——斯多霍夫宫殿酒店。
在前台小姐的帮助下进入房间后,w拿出卫星手机给史蒂夫报了声平安便倒在床上,长吁一口气。
十个小时飞机的一动不动,人生真艰难:)
当初和史蒂夫一起时没觉得有那么无法忍受。而如今自己一个人,那十个小时就仿佛被拉长成二十四个,漫长而煎熬。
还有妥妥的时差,难过=(
真想睡个天荒地老。
俗话说,有种缘分是上天注定的。
说实话,她完全也没想到不过是出来一趟为复联另外两名女士以及一堆杂七杂八的人买了个纪念品再沿着公园回酒店的路上也能碰见瓦坎达的最高领导人。
这到底是什么命。
由于下午炽热的太阳,公园里并没有什么人,本来就寂静的林荫小道此时更是只余悠长的虫鸣与池塘里此起彼伏的蛙叫。
阳光透过树枝投下斑驳的疏影,w低头描绘着鹅卵石上形状各异的阴影,假装自己是个路人。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miss罗杰斯”醇厚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笑意。
果然没效。
w一点点抬头,摆摆手,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国王殿下,和王子殿下。”
几步外的特查卡和特查拉没有再穿正式的西装,而是一身全黑休闲服,黑衣黑裤以及黑鞋。
w偷偷上下扫视了遍几乎与衣服融为一体的两人。
穿这么黑……晚上真的不会失踪么。
“能在此遇见miss罗杰斯,也是种缘分啊。”腆着肚子的国王笑得如同佛祖般慈祥。
沉默走在一旁的特查拉对她礼貌地点点头,“miss罗杰斯。”
怎么没见你上次这么叫我(●_●)。
“我只是刚好途径此处,国王与王子殿下怎么会到公园来?”
其实如果想要阻止事情更加复杂难办,只要特查卡不参加这场会议。
唉,国王殿下看起来多么慈祥的一个人啊,她已经抑制不住自己扛起人就跑的冲动了。
w回想了一下身手矫健,刀枪不入的黑豹。
再默默瞟了眼身后表情冷漠,不怒自威的女保镖。
听史蒂夫说她们是瓦坎达黑豹特有的皇家护卫队,每个人都身手不凡且冷血无情。
于是在心底将念头扼杀在摇篮中,如果只是其中一方她还有把握,但同时对抗可能性太小。
45度角忧伤望天。
“听说这里空气很不错,来这里散散心。非洲与欧洲不同,总该出来看看不一样的景色。”国王负手站立,凝视着路旁簇拥的艳丽鲜花,感慨道。
由于尼日利亚独特的地理位置,再加上历史遗留问题,瓦坎达的环境算不上好。沙漠与绿洲并存,那里终日黄沙弥漫,阳光毒辣。
当你在高温的夏季站于马路上,会感觉如同处于蒸笼之中,头顶刺眼的阳光与脚底滚烫的土地仿佛能迅速将体内的水分蒸干,就如同咸鱼一般,更别说娇气的花。
在瓦坎达,你可能看见树林,但永远看不见花园,恶劣的环境让某些品种贵重的名花飞快地枯萎,凋零,然后死亡。而自古缺少大自然五彩斑斓的非洲人民,慢慢地喜爱上了色彩鲜艳的物品。
“这种景色,只有温和的欧洲才能看见。”国王感叹。
“拉各斯也很美,国王殿下。”w回答,“瓦坎达国家有着非洲独有的热情奔放的民族特色,无论是五颜六色的房屋还是乐观的人民,都能给人一种直击人心的美。”
那里的国家,美得奔放,美得火热。
w不禁想起以往去埃及时,尽管环境恶劣,经济落后,但总是积极向上而善歌善舞的埃及人们永远在带给他们异域风情的壮丽。
“是啊。”特查卡抬头遥望天空,眼里露出感伤的色彩,“非洲存在了上千年……”
最后这条回酒店的路走得充满了不可ow与国王交谈甚欢,王子殿下与保镖仿佛背景一般沉默地跟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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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到达分岔路口时,w忍不住问出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国王殿下,你害怕死亡吗。”
历史走向究竟如何她也无法肯定,今天与你交谈甚欢的人明天可能就只剩一具冰冷的躯壳。教父曾说,上帝偏爱心地善良者,所以这类人总往往会短命。
可无论如何,她都不希望国王只是因为一场阴谋被轻易地抹杀,哪怕他曾提出那张引发分裂的协议。
“在我们国家,死亡不是结束,它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