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河悠然地靠在椅子上,他自我陶醉地拍着手掌,模样可谓欠扁,他点头,竖起拇指道:“是!大好人,有骨气!你要是信天道报应,不就是信母猪上树吗?不说世道,我就想告诉你个事儿,你傻愣愣的爱着杜若笙,可晓得他心里藏了什么人?”他耸肩笑了笑,“爷不跟你说,免得你伤心哭鼻涕,总之他心里的人不是你就对了。”
许清河又意有所指道:“活人啊哪里争得过死人的永恒啊。”
仿佛有什么沉甸甸的东西压的人闷重,我硬气道:“不关你的事!破坏精!黄鼠狼!”
许清河捂嘴笑道:“哟,还骂自己是鸡呢!黄毛丫头念童谣的年纪没过,也出来当婊.子了,回头跟你家三爷学学,婊.子怎么做,他教的女人没一个不成功,不,有一个倒是提前成了吊死鬼。”
我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给他一拳,我想张口大骂之时,有人把我拽到了身后去。
白曼薇生气的盯着许清河,她指责道:“许公子,我请来的贵宾,你就这么对待?我一个不留神,你就想找新欢了?您找新欢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差劲了,这么气人家,鬼才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