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脚步一顿,那只放在门把柄上的手,没出息地僵持着,始终按不下去。他素来是一副不刚不柔的样子,恰到好处的拿捏人,他早对我的性子了如指掌了。
我丧气地垂头,慢慢转身穿上高跟鞋,我轻声嘟囔道:“我就知道在你眼里,我很差,估计连丫鬟都不如。”
暗红色的地板被踩出轻微的“咚咚”闷响,杜若笙的黑皮鞋缓慢地踏到了我面前来,我一直低着头,只盯他的英伦皮鞋发呆。
杜若笙徐徐半蹲了下来,他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双漆木屐,漆木屐原是三国时期的拖鞋,如今传到了倭寇国去倒是声名远播了。
杜若笙将我拽到他的怀里去,我则半坐在他的大腿上,他弯腰,轻拿轻放地帮我脱下高跟鞋,然后给我穿上深色的木屐。
那双典雅的高跟鞋被杜若笙整齐地摆放在一旁,他不紊不躁地扶着我站起来,杜若笙执起我的右手,语重心长道:“绮君,女孩子要活的优雅从容,毛毛躁躁的,不好看。”
我低头吐着泡泡,不看他。心中忍不住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