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没有消息,这个作死的男人。
悠然就不明白了,该生气的人应该使自己才对,怎么屈云反倒像是被得罪的人?
“我想,你们应该算是分手了吧。”小蜜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屈云应该是和上次那个咖啡馆的女人在一起了。”
悠然收拾着行李,牙齿紧紧咬着,逼得额角出现了一根青筋。
“你头上的血管像蚯蚓。”小蜜提醒。
“多管闲事。”
“我只是想说,你可能预示了你今后的人生。”
“什么意思?”
“蚯蚓是雌雄同体,你可以学习下它,不用找对象,今后,就孤独地过吧。”
“……”
实在不想变成蚯蚓,悠然便留在最后走,希望屈云能够想通,主动来找自己。
可是等到整个宿舍的人都差不多要走光了,屈云仍然没见踪迹。
悠然一气之下,提着行李,走人。
扛着行李坐在去火车站的公车上时,小蜜又来电话了。
是来告密的:“我看见屈云和一个辣妹在逛街。”
悠然差点没从座位上站起来“真的?!”
小蜜很沉静地回答:“假的。”
悠然:“……”
将小蜜痛骂一顿后,悠然将手恢校转头看向窗外,等车开了一站的路程后,她再度将手机拿出来。
荧屏上显示的日期是一月十八日。
就是,屈云的生日。
这次,悠然真正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能这么就走了,她要去找屈云的不痛快。
悠然像是踩着风火轮的,在不可思议的时间中,扛着行李箱,来到了屈云家门前。
使用天马流星拳两分钟后,门终于打开了,悠然喝一口矿泉水,对着屈云开骂:“屈云,你给我说清楚,我李悠然到底是哪里配上你了,我虽然不是最美,但鼻子眼睛嘴巴没一样长错了位置;我虽然罩杯不大,但还是有胸有屁股;我虽然心地不算太善良,但看见乞丐会给钱,看见老人会扶他过马路;我虽然厨艺不算是顶级,但比起你这种会把锅烧起来的人算是好太多。你说,我到底哪点配不上你,你整天做出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不过是问下你的生日就这么阴阳怪气的,你是大姨爹来了还是怎么的,你……”
悠然在肚子里还预备着万来条的骂句,但是全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的嘴,被堵住了。
被屈云的唇,给堵住。
悠然睁大眼,看着屈云近在咫尺的俊颜,终于明白,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这就是屈云给她上的第十二课——大姨爹,是存在的。
[第十三课]关系,是可以更进一步的
这一次,屈云的唇中,是酒味,慢慢的酒味。
悠然的眼睛透过屈云的肩膀看向客厅——茶几上,放着几个空酒瓶。
他醉了,在自己生日这天。
那酒是烈的,仅仅是屈云嘴中的余味也让悠然微醺了。
屈云将有热闹拉入了房中,关上门,把她抵在墙上,激烈地吻着。
是的,这个吻不同于往常,这是个深刻的如暴雨般的吻。
悠然觉得,屈云似乎是在索取自己的一切,他们的唇紧紧贴合着,不仅仅是贴合,那更近乎于一种镶嵌,彷佛要让那鲜红的唇瓣被不知名的烈火融化,重合在一起。
屈云的舌,像是有着如虹气势的威武大军,想着必得的锦绣山河进军,一鼓作气,长驱直入,不给悠然一点喘息的机会。
悠然的耳膜,开始出现和心跳同样快速的震动,那时战鼓亦鸣。
悠然的眼前,出现了一阵阵的灿烂与黑暗,那是遮天的旌旗摇摆。
悠然的嘴唇,开始麻木至肿胀,那是铁骑进军,踏碎这稚嫩的地域。
悠然想要抵抗,抵抗这场突袭,她伸出书,推着屈云的胸膛,她偏开头,想躲过屈云的烈吻。
可是烽火已燃遍沙场,任何的生灵唯一的命运便是等待涂炭。
悠然的抵挡,反而像是一场风,帮助战火燃烧得更为旺盛。
在蔽日的黄沙中,悠然的眼睛看不清,在震日的擂鼓中,悠然的耳朵听不见,在马蹄的践踏下,悠然感觉已经失灵。
所以,她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如何被屈云从墙边带到了沙发上。
但现在的情况是,她压着沙发,而屈云则压着她。
兵临城下。
屈云的唇,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悠然有种感觉,此刻的他,内里彷佛是无尽的黑洞,要吞噬一切。
这是悠然首次感觉到,屈云的指尖,是如此的冰凉润滑——此刻,它正在她的衣服之下游走。
从衣服下摆深入——浩荡的军马,攻破了城门。
凉滑的手指在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浮出小小的战栗——身穿冰凉的战衣,在夺来的城池中徜徉。
不知不觉间,衣衫被解开,露出了再真是不过的嫩白——凶悍的铁骑,已经快将国都沦陷。
至此,屈云的唇,有了另外施展的战地——它离开了悠然的唇,从那女性颈脖特有的优雅曲线向下,亲吻着,狠狠地吮吸着,在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留下了小小的湿润的圆形。
悠然身体所有的感知觉的灵敏,都集中在了屈云肆虐的地方,所有的敏感,跟随者屈云的动作,彷佛要破皮而出。
悠然看着天花板上的灯,那些墨色的花纹,簇拥成冷静的优雅,就像是它的主人,悠然身上沿着的这个男人。
屈云的发,稍稍有些凌乱,带着一种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