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侯延年开口问她:“现在还画画吗?”
“不画了。”沈慈放下水杯,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水杯壁,她弃笔多年,早已不再画画。
席间三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有惊讶,有好奇,有感慨,更多的却是遗憾,一句“为什么?”、一句“真是可惜了!”、一句“真的不画了?”卡在三人喉咙里,却无人说出口。
前方,经理带路,江少陵和慕清正朝他们走来。
杜衡等人起身离座,所以沈慈起身,多少有一些被迫。站在江少陵身旁的,是一位青年女子,她的名字叫慕清,身材婀娜有致,漆黑的长发披向右肩,美丽而又时尚。
其实,无论是多年前在国内,还是几年前在纽约,沈慈都曾见过慕清,在她看来慕清和江少陵站在一起很般配......
这话,沈慈发自真心。
慕清和杜衡他们应该也是数月不见,所以见面很是欢喜,热情打招呼之余,礼节小抱,再然后亲疏可见,到了沈慈这里,慕清伸出了纤纤玉手,笑容别有韵味,就连声音亦是悦耳动听:“你好,我叫慕清。”
“沈慈。”沈慈握住慕清的手,若按见面次数来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