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几日为何生我的气?”叶宝葭仰起脸来看着他。
卫简怀轻描淡写地道:“朕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
叶宝葭有些失望,略略挣扎了一下想要起身,卫简怀却手中使力,将她困在臂弯中:“这里颠簸得很,靠在朕身上别摔了。”
这显然就是避重就轻。
叶宝葭无奈,那是天子,她总不能像个泼妇似的抓着人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吧?
马车一路晃晃悠悠,卫简怀抱了叶宝葭一路,却都不约而同没怎么说话,末了,叶宝葭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瞌睡。
醒过来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她揉了揉眼睛,却见卫简怀紧盯着她,眼神中居然透出几分紧张之色。
“怎么了?”她纳闷地问。
“没什么,”卫简怀闷声道,“要见谢爱卿了,朕有些心慌。”
叶宝葭勉强笑了笑,心中暗忖:从前人活着的时候整日里神气活现的,现在人都不在了,心慌个什么?
被卫简怀抱下了车,叶宝葭定睛一看,马车已经到了北山峰的山脚下,谢家的祖坟便在半山腰上,从山脚到山腰,是谢家修的一条青石板路,沿着石板路拾阶而上,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