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吃饭吗?我饿了,开饭吧。”
姬容随口来了一句,傅华年和梅千树等人都看上他,这人还真行啊,还真的没有把自己当旁人啊。
“这……”
许长安看了一下傅华年。
“年姐儿,这人是谁?是梅家的人?”
傅华娇一开口,那声音也是极好听的,明明她是带着怒气,只因声音婉转,听着也舒服。
“恩,是夫君家里的人,说是远房亲戚。”
傅华年瞧了一眼梅千树,梅千树瞧了瞧姬容之后,瞪了他一眼,姬容一看当即就说道:“家中不是发大水了,无人投靠,我这不投靠他来了,如今我只能靠千树了。”
“啊……”
傅华娇听了当即就撇了撇嘴,对于这些人,她自是知晓的,定然是梅千树的穷亲戚,瞧着如今梅千树入赘到了豪富之家了,就找上门了,这在常见不过了。
“那快点吃吧,饿坏了吧。”
傅华娇这人信佛,想着家里也不缺少这份银钱,傅家什么都不说,就是钱多了,左右就是填双筷子而已。
很快伙计们就开始上菜了,一行人就开始用饭了。
“许公子就在上头吗?让他给小爷滚下来,小爷今晚就要听他唱戏,快……”
一听这人扯着嗓子喊,傅华年就无好感,她再一抬头,就瞧见傅华娇和许长安两人紧皱的眉头。
“老爷,又是他,这可怎么办?上回?”
许长安埋头,也不言语。
大夏戏子的地位十分的低,比商人的地位都要低,即便许长安是个名角,那终究是个戏子,但凡有些脸面的人家,都瞧不上唱戏的。就连当初傅华娇要嫁给许长安,当时的傅家老爷也是极不同意的。最终还是傅华娇坚持己见,最终才得以嫁给了他。不过傅明生在这那四个女婿之中最看轻的也是他了。
“算了吧,他许是马上就走了,吃饭吧。”
许长安如今只得埋头吃东西,他一直低着头,瞧着样子还挺深沉。
“怎么还不下来,一个唱戏的,还让小爷去请啊。”
那人的声音越来越大,骂的也是越来越难听了。傅华娇的脸和许长安两个人的脸色都极为的难看。
“滚,让小爷上去,我倒是要瞧瞧这许长安到底有多大的脸,竟是让我去请,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
“吴爷,你这是,你这,你何苦为难小子。今日我们当家的也来,正在上头用饭……”
“起开!”
傅华年回头一看,就见一男子长得那叫一个胖啊,那腰跟水桶一样,走起路来,身上的肉都抖一抖啊,瞧着样子傅华年就不喜。
“这不是人都在这里吗?怎么我吴某人请不动你许公子唱戏啊,好大的架子啊。”吴爷一说话,脸上的肉也跟着抖动了一下啊,傅华年就在一旁瞧着,眼睛始终盯着他套在脖子上面的大金链子,和她家里栓狗的链子差不多的粗。
没办法,傅华年一看到他脖子的大粗金链子,她就忍不住的想到狗,确实有点不厚道。
“吴爷,今日我妹妹与妹婿来访,这不家里人聚聚,明日把,明日我再给你唱,你看如何?”许长安这个人好似没有脾气一样,对待任何人都和和气气的,就连如今这个脾气一看就十分的不好的吴爷,他的脾气也是极好的。
“什么明日,我让你现在就唱,好了,就在这里给我唱吧,就唱《花为媒》吧,我就喜欢那个,这位是……”吴爷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到了傅华年的身上。
傅华年这个人长得虽然不算是绝色美女,但是模样也算是周正,也是一个小美人,尤其是她身材好,一双团子,看起来就诱人。这吴爷瞧着就是一个好色之徒。
尽管姬容也属于好色之徒之类,但是人和人是不同的,想当初姬容往那里一战,即便年华不在,也有好多小年轻的扑上来。而吴爷这体型这长相,一般女人的都瞧不上的,没办法,这年代人也看脸。
“吴爷,我们借一步说话,你看可以不,这位是我妹妹,她不是南城人士,她……”许长安作揖,就请吴爷到楼下说话,而那吴爷如今哪里瞧得上许长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都在傅华年的身上。
“滚一边去,这娇滴滴的小美人,让我瞧瞧。”
吴爷说着就上手,就想去摸傅华年的脸,那厢傅华年正准备出手,梅千树直接就上手,扣住了吴爷的手。不要瞧着梅千树长得很瘦弱,看着就跟一个小白脸一样,这力道着实的不小。
“啊……啊啊啊……,疼,你,你,你这是……”
吴爷吃痛,脸都扭曲了,他的手下以前吴爷这般,一个个都要上前。
“滚!”
梅千树说着就朝着吴爷的心口就是一脚。不管如今他与傅华年的感情如何,可如今傅华年也是他名义上的夫人,见夫人受辱,他这个当夫君岂能袖手旁观。
吴爷被梅千树一脚就踢在地上了,当即就爬起来,指着梅千树就打骂道:“从那里来的毛小子,活的不耐烦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吴爷是谁,就是皇帝老子来到南城,也要看我的脸上。你不要想和刘舒之一样,小心我灭了满门。”
原本傅华年觉得吴爷就一挑梁小丑,突然听到他这么一说,她的心里就是一激动了,之前因刘舒之的事情一点线索都没有,而今有线索了。
“你说什么,刘舒之的死与你有关?”
傅华年当即上手,就在抓住了吴爷的衣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