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她并没有想要离开她。
江桁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想像一个孩子一样原地开心的跳起来。
误会解除,江桁的脸色有减缓的趋势,听出陈宗缦话中揶揄的语气,也没有丝毫尴尬和羞涩,反倒是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陈宗缦露在外面的左手,拇指轻轻地在手背上摩挲着。
陈宗缦想要咧开嘴笑一个,却发现嘴唇刚一动,就传来一阵刺痛,她“嘶——”了一声,皱紧了眉头。
“别乱动。”江桁俯身捏了捏陈宗缦的下巴,“你的嘴唇被自己咬破了,现在上了药也止了血,别咧嘴。”
陈宗缦听话的闭上嘴巴,看着江桁放大的脸挡住了自己所有的视线。
他还穿着早上那件淡蓝色的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虽然掩饰的很好,但脸上还是能看出来有深深的疲惫。
明明只是一场梦的时间,却仿佛隔了好久好久。
在那场无比真实的梦中,有父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