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水晶鞋公主,低垂着脑袋,比之前见到时略微宽大的病号服和凸出的锁骨都让他心疼万分。
江桁起身,走到窗边,抬头看着窗外,嘴角扬起一丝苦笑:“我才是病的不轻啊。”
像是在对陈宗缦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两年的时间,观察一个陌生的女孩,原本只是为了帮朋友一个忙,却在这一年半的时间中不知不觉被人下了慢性毒药。
然后在女孩出事的时候,迫不及待的开了那张精神证明,却不知道该如何交给女孩,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见了面说什么呢?
嗨,初次见面,我认识你两年了。
还是什么也不说,直接把报告地给他?
无论是哪一种,江桁都没有做。
他把报告给了自己的一个老朋友——现任t市刑警大队的队长,千叮万嘱,一定要把报告送到法庭上。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