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衣领的姿势仰卧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算明亮的灯光下,手无缚鸡之力的“虚弱”少女躺在自己身下,上衣扣子全部散开,即使领口被少女的小拳头紧紧攥在手心,上衣的下摆还是不免散开,露出少女一截白白嫩嫩的小肚子。
江桁的视线落在陈宗缦裸露在外的皮肤上,稍稍停了几秒,就继续向上——散开的上衣到了胸口的位置就断了,遮住了一片春光。
虽然在宽大的病号服下,但那片美好,江桁刚刚已经“亲手”感受到过。
没想到看起来没什么料,握起来形状……“咳咳”,江桁觉得自己的手心莫名的发烫,略带尴尬的咳了两声。
他坐在床边,俯下身握着陈宗缦的肩膀,把她缓缓的扶起来坐着。
陈宗缦的脑袋被江桁强硬的压在他的肩膀上,而江桁的双手则是从她的手臂外面环过,两个人就像是在亲密的拥抱。
陈宗缦歪过头,只能看见江桁的耳朵和短短的黑发。
正当她纳闷的时候,江桁放在她后背的手捏住她的衣领,慢慢的下拉。
照顾到陈宗缦的前胸也收到了撞击不便趴着,江桁这样做能把陈宗缦走光的概率降到最低,当然,在江桁面前,陈宗缦也没有什么光可走的…
宽大的病号服顺着陈宗缦的肩膀滑下,掉落在床上。
突如其来的一阵凉意让陈宗缦细白的皮肤上起了一层小米粒。江桁看在眼里,下意识的握住了陈宗缦的肩头,本能的把热量传递给她。但感觉到手下面的肩膀突然颤抖了一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握着一个女孩儿赤裸的肩头。
他动作一顿,然后缓缓松手。
陈宗缦把脑袋埋在江桁的怀里。
她现在上半身只剩了一件运动内衣,就这么半裸着,为了不走光,她只能紧紧的贴着面前男人的胸膛,把自己的正面挡得严严实实。
江桁的身子在陈宗缦靠上来的时候有一瞬间僵硬。
女生的身体很柔软,起伏的曲线压在他的胸膛上,即便没有任何动作,也让江桁的嘴唇略微有些发干。
江桁的脑子闪过四个大字。
自讨苦吃。
他苦笑,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认命的搂过眼前的女孩,定了定神,光束照向女孩光洁的背部。
他还记得,上一次看到她的后背,还是因为她过敏,自己不小心看到的。而现在,后背的过敏症状已经完全褪去,皮肤的表面很光滑,在光束的照射下,仿佛透明的美玉一般——当然,如果没有那大片大片的青紫。
看到陈宗缦后背的惨状,江桁就已经已经能够想象到,当初踢她一脚的男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而这个毫无防备小姑娘在摔出去瞬间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
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该做些什么的时候,修长的手指已经在小姑娘被撞得青紫的背上轻轻的滑动着,像一片轻柔的羽毛,划过陈宗缦光裸的肌肤,引起一阵战栗。
这些伤……
江桁的眼神暗了几分,手底下的动作也重了几分。
“啊……”怀里的女孩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轻轻的叫了一声。
像小猫爪子,在江桁心上轻轻的挠了一下,不痛,有点痒,却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江桁的颜色在不太明亮灯光下忽明忽暗,他突然展开双臂,把女孩彻彻底底的搂紧了怀里。
“叮——”
陈宗缦突然觉得,自己脑子内的某根一直紧绷的弦,断了。
“江桁,你怎么了?”陈宗缦的额头抵在江桁的颈窝,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轻轻的扑在面前人清俊的锁骨上,江桁身子一僵,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陈宗缦有些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却换来更加紧绷的束缚。“喂……”陈宗缦故意扬起声调,安慰道,“是我受伤了,又不是你,怎么你比我还伤心?”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江桁的声音从陈宗缦的脑后传来,像是隔了一层纱,“我作为你的医生,也算你半个父亲,闺女被人揍成这样,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魂淡!
陈宗缦撇撇嘴抬起手臂打了江桁的后背一下:“都说了不是被人揍的,舅舅那也是不知道道为什么犯病了才会这样的。”
“是是…”江桁赞同的安慰她道,“你不是被人揍了,而是不小心被一个坐轮椅的精神病人踹了一脚而已。”
陈宗缦被温暖的体温包围着,人也变得有些懒懒的不想动:“说实话,我被踹了一脚,还真没有不高兴。”
“真没看出来,你还是隐藏的m吗?”江桁的语气似乎很惊讶。
“胡说什么!”陈宗缦不满的又抬手打了江桁一下,江桁的胸膛颤了几下,似乎是在笑的样子。
陈宗缦叹了口气,语气有些飘渺:“他怎么说也是我在这间精神病院里唯一的亲人了。”说着说着,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于是她挣扎着推开江桁,和他面对面坐着,表情严肃:“有件事需要你解释解释。”
江桁看着她的眼神中带着笑意。
他顺着陈宗缦光滑的脖颈向下看去,那一抹虽然是被束缚在运动胸衣中,却依旧能看出的浅浅沟壑。
江桁的眼神暗了几分,手掌也有些发烫。
“你确定……你要这个样子跟我说话吗?”他没有移开视线,而是大方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陈宗缦顺着他的眼光向下看,然后尖叫一声想要穿上衣服,一伸手臂,后背就是一阵钝痛,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