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东。她想干什么,监视她?
一想到自己周围有可能会有人帮江婉之监视着自己,陈宗缦就感觉浑身发毛。
她抬起头胡乱的四处张望着,突然看到医生值班室的牌子,她心下一动,朝着医生值班室走过去。
果然,墙上的牌子上的名字是江桁,陈宗缦一探头,江桁正坐在里面跟两个看上去像是病人家属的男女聊天。
陈宗缦撇撇嘴,坐在门口无聊的望天花板。
等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啪嗒”一声,医生值班室的门从里面打开,江桁和一男一女走出来,那两人的表情不是很好,出门看到门口穿着病号服的陈宗缦,更是脸色一白,后退两步,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神态和江桁道了别,脚步匆匆的离开,像见鬼一样。
江桁微微歪头看着陈宗缦,眼里带着笑意:“看来你的脸还有把人吓跑的功能,真让我刮目相看。”
陈宗缦:“……有种你真刮一个啊魂淡!”
江桁侧身给陈宗缦让出空来,让她进了医生值班室。
这个地方陈宗缦来了不少次,熟门熟路的像是进了自己的病房。她自觉地爬到冰箱前面打开门,扒拉出一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火腿肠握在手里,眼神四处乱瞟,最后落在江桁桌子上的剪刀身上。
她拿起来咔嚓一下把火腿肠从中间剪断,吧唧吧唧的吃着坐到椅子上。
“剪刀没消毒。”江桁淡淡的说道,“刚刚剪过绷带。”
陈宗缦咀嚼的动作一停,嘴里满满的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只能僵在原地,用充满怨气的眼神看向江桁。
过了一会儿,她又破罐子破摔一般,大大的咬了一口,眼神凶狠,落在江桁眼底,感觉陈宗缦嘴里正嚼着的是自己的肉。
“说吧,哪里不舒服?”江桁从抽屉里拿出陈宗缦的病历本,翻开头也不抬的问道。
“不舒服?”陈宗缦愣了一下,打了个嗝,“没有啊,我挺好的。”
江桁摘下眼镜,放下手中的笔,深棕色的眼珠盯着她:“那你来干什么?”
陈宗缦拍了拍他的手臂:“放松点儿,医生。”她笑的很谄媚,“我就是想找你来聊聊天,你不是说,跟我聊天也是诊断我病情的一种方式吗?你听听,看我最近的病怎么样。”
江桁二话不说翻开陈宗缦的病历本:“病人精神错乱智力下降……”
“哎哎哎哎!”陈宗缦一把抽走江桁的笔,撅着嘴说道,“你现在又没事儿,陪我聊会儿怎么了,我心情不好,别逼我犯病啊。”
“怎么心情不好了?”江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背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陈宗缦探过身去,双臂像小学生听课那样交叠放在桌子上,脖子使劲朝着江桁的方向伸过去:“你知不知道,民安在咱们医院有多少股份?”
☆、第18章医生值班室+活动室
江桁抱着手臂放在胸前:“你问这个干什么?”
陈宗缦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江桁。
江桁轻轻一笑:“你以为这是谍战片?天天想这么复杂,难怪脑子一直不好。”他看着陈宗缦,“关于这点我可以告诉你,据我所知,民安的股份有1,并且全部是在你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持有的。”
“不过你父亲死后,他的股份全都转移到了你继母的名下,她想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江桁说道。
陈宗缦神秘兮兮的凑上去:“她不会就是想害我吧,要知道,我也算是威胁她的一个重要炸弹吧!”
江桁:“你想多了。”
陈宗缦:“……”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
一时间,她和江桁相对无言。她趴在桌子上,一副很没精神的样子:“还有几天就要表演了,一想到那天江婉之会来,我整个人就恶心。”
江桁的眼神不自觉的柔软了许多,他轻轻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陈宗缦的脑袋:“别担心,她也不一定会来的。”
陈宗缦“咦”了一声,诧异的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怎么讲?”
江桁打开抽屉,拿出一份昨天的报纸,翻到其中本城新闻那一页,指着某一个角落。陈宗缦凑上前看去,上面的标题是“民安集团大型商场开幕剪彩仪式”,上面清楚地写着,剪彩仪式的时间,是十月一日。
陈宗缦鼻腔里不屑的“哼”了一声:“她倒是心安理得。”
既然来一趟医生值班室,江桁也没闲着,把血压计拿出来给陈宗缦量了个血压。他一边看着血压计,一边皱起眉头:“你的血压有点低,怎么回事?”
陈宗缦一愣:“啊?我不知道啊。”
江桁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有点纠结:“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儿心?”他翻开陈宗缦的病例,在上面写着,“有没有头痛头晕白天感到疲劳的症状?”
陈宗缦想了想,点点头:“嗯,最近晚上回到病房后会觉得比较累。”
“忽冷忽热,手脚麻木?”江桁继续问道。
陈宗缦:“这倒没有。”
江桁:“过敏呢?”
陈宗缦:“我鸡蛋过敏。”
江桁手里的笔一顿:“我记得每天早晨院里的早餐都有鸡蛋。”
“是啊。”陈宗缦耸耸肩,“所以我的鸡蛋一般都给亚伯吃了,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一点儿无所谓的。”
“他多吃无所谓,你少吃就有所谓了。”他抬起头来,淡然的目光把陈宗缦从头到脚的扫了一圈,“过敏的部位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