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的是御令卫,不是府里的下人,肯定是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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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面无表情地思量着吃什么,雪梨被他弄得战战兢兢的。
这么横行霸道的事他显然并不常做——至少她没见过。上回他带她去酒肉大坊吃芋儿鸡的时候,别说净街了,连馆子都没清人。二人直接到二楼找了个雅间一坐,他们吃他们的,别人该怎样怎样。
这回闹得这么大的阵仗,估计他是……心烦得有点厉害。
心烦的时候难免固执一把、意气用事一把,想着要吃这家就非吃不可了,等又没法等,净街倒是简单。
店家看看这位阴着张脸的公子,愣没敢让歌舞姬们出来。
“苏尼特羊的包子,四个。茄泥豆泥牛肉泥各一。”谢昭信口点了几样,然后抬了抬眼问雪梨,“烤鱼吃不吃?”
“随、随便……”雪梨还沉浸在揣摩他情绪的环节里,被他问了话才慢慢回过点神来,怔了怔,又问,“这到底是做什么的馆子啊?”
后三样听着像西边的东西,但“苏尼特羊”是北边的东西,然后他又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