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小把什么话都跟慕欢兮说了，自然是把她当成最亲密的人了，“什么事儿，你说吧？”

慕欢兮深吸了一口气，“没事儿，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知道就跟我说，不知道的话也别为难。”

“好，是很严重的事儿吗？你知道我平时不怎么关心其他事儿的。”钟小小担心自己给不出慕欢兮想要的答案所以有些沮丧。

就因为她这样，才会让慕欢兮愿意挺身相护的。

“没关系，我就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盛寒戈母亲还有她继母的事儿？”慕欢兮压低了声音问道。

“盛少？”钟小小摇了摇头，“我知道的不多，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盛夫人当年得了什么病，又是怎么死的？新任的盛夫人什么来头？”

钟小小不喜欢八卦，但是这件事儿，她还真的知道，原因是当年的事儿闹的很大，外界虽然不知道，但是秦家多少还算有点门面，知道一些，即便是很多年后，也会偶尔在茶余饭后说起。

而且他们知道钟小小的性子软弱，也不会出去说的。

“盛夫人是被一场大火烧死的。”钟小小先是左右看了看，“欢兮，这件事儿是不能提的，我听爸爸还有大姐他们说的，盛夫人当时精神已经不正常了，不过在此之前，她已经跟盛老离婚了。”

“离婚？”

“对，离婚了，但是因为盛少，他们离婚没离家，估计是怕盛少接受不了吧，后来现任的盛夫人就进入了他们的生活。”

钟小小记得自己见过新的盛夫人，真的很好看，一点都看不出来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妈妈，“新的盛夫人姓程，带着两个孩子，一个叫莫乔乔，一个叫莫轻轻，乔乔跟我差不多大，我们两个还一起玩过呢，她还送了我一个蝴蝶发卡，我现在还留着。”

“你认识乔乔？”

“对啊，不过说乔乔走失了，我总觉得这件事儿有蹊跷，盛家在一年内，先是起了一场大火，死了盛夫人，然后乔乔还丢了。”提起儿时的玩伴，钟小小眼底有些湿润了，“乔乔那么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不喜欢她。”

大概是看出了慕欢兮眼中的好奇，钟小小继续说道：“乔乔跟我说，她妈妈不喜欢她，错事儿都是妹妹做的，可是她妈妈却要骂她，而且，盛少也格外的厌恶她。”

“还有吗？”慕欢兮继续问道。

“没了，乔乔是盛家不能提的话题，因为我有一次不小心提到了，被我爸爸打了一巴掌。”想起那个疼，钟小小现在还有些恐惧，“欢兮，虽然不知道乔乔为什么会失踪，可是如果你想要跟盛少继续好好的，就不要提，真的。”

“好，我知道，你放心吧。”

钟小小放心了下来，“你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来了？”

慕欢兮的视线飘向窗外，斜倚在车上的男人似乎已经很不耐烦了，钟小小也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黎晏繁的那一刻，她刚刚的轻松惬意瞬间不见，神情变得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