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鲤帮总部院内,众多教徒来到后院把几排木屋团团围住,踹开房门冲进去,却惊奇的发现,所有房屋都空无一人,不由得惊讶,于是有人快步跑出去告知总指挥。“报告东王,房子里面没有人,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
东王一愣,他觉察到不对劲,冷汗自脸上渗出,心中暗想,糟了,肯定有阴谋,便连忙说道:“大伙快撤退。”
听闻指令,众多教徒慌忙顺原路返回,如同潮水般涌出大门,忽听得一阵惨叫声传出,却是跑在最前面的数十人被鹿角钉刺中脚掌,鲜血流淌,有的人伤势严重,尖刺甚至从脚背钻出来,痛的失声哀嚎。
然而,祸不单行,两旁的树林内又飞出雨点般的弩箭,发出嗖嗖的声音,射在这些家伙的身上,马上有十多个教徒倒在地上,其他人忙不迭的带伤后退,如同丧家之犬般进到院子里。
那些伤者忍痛拔出身上的弩箭以及脚掌上的鹿角钉,把这两样伤人的暗器呈现到东王面前,让他脸色变得愈发阴沉,铁青着脸道:“大门口出不去了,咱们直接从后面突围出去,都跟我来。”
众多教徒跟在东王身后再次来到后院,走到尽头之后看到所圈着的两米高木质栅栏,用钢筋绑缚着一根根碗口粗的带尖圆木,非常结实。
东王吩咐道:“大伙从这里爬出去吧。”
众多教徒一心脱离困境,把铁管别在腰间蜂拥而上,手脚并用爬过栅栏纵身跳下去,不曾想,悲剧再次发生,栅栏外堆着树枝的地面猛然塌陷,三十多个教徒发出惊恐的叫声掉落下去,落在四米左右的深沟内,而地沟内部还安置了许多削了尖的木桩,有一米高左右,残忍的穿透这些人的身躯,有的当场毙命,有的被身躯被几根木桩穿过痛苦嚎叫着。
“啊……救命啊……”
原来,除了大门那里之外,整个神鲤帮的栅栏外面都有宽达三米的深沟陷阱,里面布置有木桩,就是为了防止强敌进攻。如今再用上羽社独家研制的鹿角钉封住大门口,可谓绝妙搭配。更何况,树林里还有羽社狂狮堂的四百多人,全部手持弩弓,若有宙斯教成员冲出来,格杀勿论。
不过顷刻间,又有同伙惨死,吓得那些教徒慌忙退后,再无人敢上前,脸上都充斥着绝望的神色,怎么办,他们本想着过来砍人,现在却成了案板上的鱼肉,甚至连敌人的面都没看到,就伤亡了数十人。
东王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发狂般的吼道:“神鲤帮的那些王八蛋,有种出来真刀实枪的干,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
树林之内的空地上摆着一张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着四个人,分别是秋羽,唐雪冬和
罗嫂以及窦汉民,桌上摆着茶壶和茶碗,已经沏好了浓茶,他们悠然自得的喝着茶水,仿佛这不是一场战斗,只是玩个游戏而已。
此次战斗的主力是狂狮堂,秋羽安排神鲤堂负责后勤保障,因为在他看来,短时期之内战斗不会结束,他要来个小火慢熬,把那些教徒困在其中。
听到喊声,秋羽笑了下,朗声回应道:“叫唤什么,有种你出来呀?”
其他人哈哈大笑,窦汉民一竖大拇指,赞道:“老大就是高,你这招瓮中捉鳖实在太厉害!”
罗嫂笑道:“那当然,你别看咱们老大不大,心眼才多呢。”
唐雪冬也调侃道:“分明就是一只小狐狸。”
秋羽振振有词的道:“江湖太险恶,不用电阴谋诡计就等着挨收拾吧。比如那些宙斯教的傻叉。”
四人有说有笑,此时窦汉民已经知道了罗嫂的真实身份,对方名列江湖天榜九凶之一,千人屠名声远扬,没想到也加入羽社,跟他平级也是堂主,并且罗嫂还在与沙河帮的战斗中立有赫赫战功,与之相比,自己实在很逊,于是他暗自叮嘱自己以后务必尽全力报效羽社,才不枉老大的栽培。
刚才秋羽回应东王的时候特意附着了内功,声音清晰的传到神鲤帮总部院内,差点把东王鼻子气歪了,咆哮道:“我草泥马……”
马上,树林里又传来秋羽比他音量更高的骂声,“老子日尼玛,日你姐和妹,姨娘和姑婆,还有你们家所有女人!”
这小子绝对不是省油的灯,也许跟他从小的经历有关,想当初,幻山那五个老家伙对他非打即骂,殴打下重手,骂起来更是恶劣不堪,什么都能骂出口。尽管那时候秋羽年纪还小,性格却倔强,你骂我,老子也骂你们,因此连七八糟的回骂,长此以往,他在很小的时候就掌握了出神入化的骂人绝技,基本上能以一敌五,骂的不重样,让几个老家伙暴跳如雷。
恶劣的叫骂声听在众多羽社成员耳中觉得特别过瘾,让他们偷笑不已。唐雪冬却受不了啦,伸手在那小子腰间掐了下,嗔道:“瞧你骂的可真牙碜,丢死人了。”
秋羽喝了一大口茶水,嘿嘿笑道:“实际上我都好长时间没骂人了,那家伙敢先骂人,我当然要十倍骂回去。”
窦汉民笑道:“对,有仇必报,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
罗嫂补充道:“而且我觉得老大骂的特别霸气,日他们家所有女人,不管年纪多大姿色如何,口味相当好……哈哈……”她忍俊不住的大笑起来。
再看东王那厮,不光骂人嗓门没人家大,而且骂的也不是如何出彩,气的他脸色涨红,狂吼道:“王八蛋,有种你出来,老子把你碎尸万段。”
秋羽哈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