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
“你这么快也忘了么?我本就是个恶毒的人。只是近来你同张氏的千金走得近,索性也给人家一个名分。过时候同你一道儿回萧地才是好事。”
我这话说完,竟然微微有些喘不过气来。想来这些话说得很是中肯,句句都是向着百里言不假。只我心里想起来心心有些莫名其妙,我并非一个大气的人,更别说能够容忍割爱这一说法。我的男人不是必定是要忠诚于我的,但我只要求,若我不三心二意,自然也不允他三心二意的,很是传统。
又或者,这个男人,我是不需要的,也罢了。
“你真如这般所想?”
百里言冷不丁问我一句,我抬起头看他一眼,没又回应他。
他站定在原地,迫使我也跟着停了下来。雨顺着伞檐落下来,他肩头上已湿了一半。
“你便是这样爱你所爱的人么?”
他的话让我浑身一抖,冷气从四面八方袭来,我不觉打了个冷噤。而正好的是,他的表情足够严肃,眼神仿佛能够轻易将我的皮囊刺破。爱?是爱吗?百里言,那我问你,什么又是爱呢?
我不认为的。
百里言,你有你仁厚的一面,你有你宽阔的胸襟,你用你的胸襟包容了很多的人,该的,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