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姑娘也怪不得妈妈,你只想,那细君小蹄子一向生得高傲,论谁也是下不去眼睛的。但总得嫁出去的,如今又徒增些事情出来让妈妈善后,妈妈老了,哪里经得住吓的?只求有人娶了她便是好的!”
那覃玉蝶深知老婆子秉性,只道,
“妈妈也是好心,但哪里能够随意找了人将她配出去?那人生得怎样不说,只生性好赌好酒,成不了家,堕落了三四代人,家里也没个存粮,你要细君过去怎的生活?不是饿死么?”
那老婆子道,
“这妈妈便管不得了,那小蹄子自然是犯了错,该的。”
覃玉蝶也不得求她,只转了方向,哭哭啼啼冲我这来,只拉住我双手哀求了几回,
“妹妹是好心的菩萨,只要妹妹一句话,妈妈哪里有不肯遵守的?现在妹妹说话重量多少姐姐心里知道的,只叫妹妹发发慈悲。”
我面上笑了一回,将她的手推开,道,
“姐姐又严重了,妹妹说话有没有重量还需得老妈妈心情。但凡老妈妈下了心的事,总有老妈妈的道理,妹妹是一个字儿也改不得的。还是得听了妈妈的话!”
那覃玉蝶急得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