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属女人花了。”
他闻言抿嘴笑了回,方长吁一口气道。
“你说得也未错,女人花自然是带露来去,香气杳然的,只配得上仙人。”
话毕,方见着平遥从外面进来请了安,同百里言说了几句便走。他才过来,同我交代。
“你可行动,身体也大好了。平遥手里下已经准备妥当,后日便回萧地,你看怎样?”
我细细听着他说话,声音恰到好处的轻柔,只不觉哪时候已经改了“你我”二人的称呼,倒也甚觉欣慰,只道。
“可以。”
他又嘱咐道,
“只我明日有事去办,你可再耐心等等,若要见什么人拜别的,只管让平遥去唤就是了。可还要见见你父亲,拜别你母亲的牌位?”
我冲他摇头不语,百里言会意不再多言语,便送我进房,打点完毕。第二日我在院子里候了一夜,也不见他。只到后日清早,平遥便遣人赶了车,送着我一行人去城外大宝寺里侯着。日过午时,方才见了百里言来汇合。又同寺里住持寒暄一番,便打点了行李,往萧地去。
一行人不大多,前后仅八位贴身着的侍卫骑马跟着,加了平遥、故梦同乘一骑,另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