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不需要怜悯,至少在他自己看来不需要。
姜言握住他的手,“我们回家好不好。”
他说好,然后付钱。
两人都没有回头,可分明都听到了男人笑着说:“不是要吃面?趁热吃。”
接着是脆脆的一声“好”。
等走远了,远到看不见那个小店的任意一个角落,姜言才开口:“我好想去帮帮他。”
他抬起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晶莹,“那为什么没去呢?”其实他知道原因,可现在他需要的只是听众,便顺着她的话问。
姜言吸了吸鼻子,“不,我不能去,”似乎想在心里加强这个信念,她又强调了一遍,“我没有必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
“他只是生病了,和我们一样,在用尽所有的努力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在孩子面前做个伟岸的父亲。这样的人是不需要怜悯的,那是对他的侮辱。更何况,他并不一定需要我的帮助,我只是……”
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事实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矫情什么。
“你只是想为他们做点什么,最后发现不作为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帮助对么?”他的嗓音不再低沉,是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