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她扶着他往电梯里走,一边念叨:“都怪你!把人气走了,多抓一个苦力多好。”
“嗯,怪我。”
这声音……
很清醒啊。
姜言倏地抬头,看到那双深邃的眼眸噙着笑意,和刚才不醒人事的醉鬼相比,这就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
姜言眯了眯眼,道:“你是装的?”
“也不能这么说,”他的手搭上她的腰,细细摩挲,“确实有点醉了,我这是顺势而为。轻轻把她带向自己,不容分说吻上去。
两人唇齿间都有未散的酒香,醇厚,浓烈,纠缠在一起时更盛。她感觉自己分明也醉了,脑袋昏沉,大脑呆滞,身体发软。
姜言闭着眼,听到一个声音,“这也是顺势而为。”
在姜言看不见的地方,他默默按了楼层。
这就是他们吻了那么久还没有人打扰的原因。
?
“叮”的一声,电梯发出指令,他把人横抱起来,唤她开门。
按下烂熟于心的六个数字,门开了。
他脱了鞋,径直往里走,把他的姑娘放在柔软的大床,蹲在脚边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