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却是很明显。
他打了声招呼,“馒头好吃么。”
书令仪闻到奶黄的香甜味,目光投向他手里黄色的包子,陈犹匪罕见的朝她勾唇,不胜明显的笑了一下,平日不好惹的气质多了分柔和。“吃一个?”
书令仪目光愣了一下,摇头继续吃自己的馒头。
在垂眼看见一盒又大又红的草莓时,细声细气道:“谢谢。”
她还记得陈犹匪说过,不习惯别人退回去的东西的事。
“都洗干净过。你放桌子里,渴了就吃。”陈犹匪三下两口解决一个流沙包却不见粗鲁和狼狈,他意味深长道:“我不会和老师说你上课吃东西的。”
书令仪有个不大好的习惯。
就是在注意力没法集中的时候,或者感觉口渴其他细微不舒服的感觉的时候,会从桌子里摸出一颗糖来吃。
这些坐在后面的陈犹匪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作者有话要说: 困困死我了qaq明天再捉虫
☆、第7章
朗诵会在阶梯教室里举行,坐满了整个年级的学生,人声吵杂喧闹,直到班主任制止才转为小声说话。三班的位置恰好在中前,正对着台上的人。
轮到书令仪的时候下面的说话声自动的起了消音的效果。
她站在台上杏色的围巾与她婉约清雅的气质相称,在冷天雪白莹润的小脸上的嘴唇泛红,湿漉漉的水润的黑眸往下扫过,不经意间对上凝视她许久的目光,男生慵懒的姿态多了分蓄势待发的认真气息。
倾吐一口呼吸,缓缓开口,“岁月的序曲从踏进校园奏起,青春将它幻化成华丽的篇章,其中有你,其中有我……”
“……未来许多路上充满风雨和砂砾,人们眼中,唯有攀登上胜利的高峰,方得始终……不经历磨难,怎会见到绚丽彩虹。”
女生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阶梯教室。
陈犹匪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每一次的拼搏,每一次的奋斗,终会收获承载你我希望的果实,愿有岁月可回首,歌颂青春之诗,”
书令仪挪动目光,最后坚定道:“不以悔恨共白头。”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一张张不知因何而兴奋的脸彰显出稚嫩与青涩的味道。
未来的风雨兼程,必然相伴相扛。
朱珠吸了吸鼻子,“嘤,怎么读的这么深情!”
贺天一看她眼睛红了笑的不行,往前递去纸巾的手都在颤抖。他偏头看陈犹匪,目光早已经跟随台上那道身影去了幕后。
朗诵结束后,书令仪回到班级坐位。
对上朱珠兔子般红红的眼睛,书令仪:“……怎么哭了啊。”
贺天一趴在朱珠椅子后面,捣乱道:“入戏了入戏了。”
朱珠白眼,搭配擦红了的眼皮,画面难以描述。
陈犹匪忽然出声道:“你念的很好。比其他人都好。”
旁边两个顿时安静不说话。
书令仪侧过脸,正好看见他眼里,似有淡淡笑意,刹那心里一悸。
她尴尬还有点不太好意思的说:“选文都不一样,只是这篇比较煽情……”
陈犹匪不反驳,淡淡的看着她。
书令仪说不下去了,转过头看向前方。白净的皮肤上一缕绯红,妍丽的宛若桃花。
临近期末,考试越来越多,上午刚经历一场地理小测,课桌上的地理书还没收进去。
时不时有的讨论刚才做过的题目,国家地图怎么分南北。
男生:“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不就是按淮南和淮北来分了吗?”
对方给了他一个“包容傻子吃货”的怜悯眼神,“是秦岭以南,淮河以北好吗?”
……接着话题变成了,南方人和北方人都各自怎么叫橘子。
书令仪趴在桌上,安静无声的听着这场无厘头的对话。一只手放在腹部,那里还有一个软萌兔子图案的热水袋。
朱珠担心的问:“怎么样啊,还疼不疼?”她声音压的低低的。
书令仪也小小声的回她,细眉处于拧起的弧度,惆怅道:“一直在疼。”
天气越冷,她的手脚也越冰凉。哪怕教室里暖气再盛,脚心也暖不起来。
朱珠一脸该怎么办的神情,书令仪见状腼腆笑了笑,反而安慰道:“再过这么一天就好啦,每次都是这样子。”生理期第一天的痛已经让她习惯了,经常这时候会比平常还要乖乖的坐在位置上不敢乱动。
“那倒是……接下来的一周里你都要浴血奋战了。”
领会过来的书令仪:“……”
从食堂回来的陈犹匪手揣在兜里,身后的贺天一抱了一些吃的丢给看见他们兴奋叫喊的女生。
陈犹匪把袋子递给过来拿的李安,“拿去分。”
“嘿嘿,谢谢匪哥!”大冷天不愿多跑的章扬跟在李安旁边谄媚不已。
转眼,他看见书令仪趴在桌上,对他来说整个瘦瘦小小的模样,忽然看过来时脸上似嗔似哀愁的可怜神情愣了一下。
他走过去,问:“她怎么了。”
朱珠从贺天一那里刚拿过吃的,拆开一个小面包道:“没怎么,书宝宝现在是折翼天使呢,凡人勿扰。”
陈犹匪:“……”
书令仪一脸温顺的样子,平时红润的嘴唇颜色也变的浅淡了。
她看见陈犹匪从大腿口袋里拿出一盒牛奶放在她桌上,“听说热牛奶止痛。”
朱珠:“假的吧怎么可能……”
陈犹匪一个眼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