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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央央和施正伦相处了这么一段日子,她已经发现,他看着温和其实倔得要死!
她清楚地知道就算她再打电话也很难说服他,更不可能让他打消来找她的念头。
那她该怎么办?
她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向程月笙如实报备!
她偷偷地看了一下办公室里忙碌的同事,她还是没胆子在办公室里给他打电话,于是她偷偷的溜出办公室,跑到楼梯间拔通了他的电话。
当他低沉的声线从电话那端传过来的时候,她居然没出息的紧张了一回,她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狗腿地说:“报告教授,我有事情要向你报备!”
这口吻完全是之前上学时的口气,她发现了,她只要一紧张,他在她的心里就还是那个高冷的不近人情的教授。
程月笙听到她这句话嘴角抽了抽,却颇为冷淡地问:“是施正伦的事情吧?”
曲央央忙拍马屁:“果然什么事情都难不倒教授您!”
“少来。”程月笙的语气添了几分嘲弄:“监控器上显示,他已经在我们的公司外蹲了一天了。”
曲央央轻咳了一声,程月笙又问:“他是约你吃饭还是其他的?”
“吃饭!”曲央央回答:“他让我下班等他。”
程月笙的语气更冷了三分:“他倒是执着。”
这话曲央央没胆接,程月笙又问:“那你答应了吗?”
“当然没有!”曲央央忙说:“我哪里敢和除了你之外的男人约会?”
“看来你还不算蠢。”曲央央的话很合程月笙的心意,他缓缓地说:“你要是敢答应,回家后一定狠狠收拾你。”
他的语气明明比起平时还要柔和一分,却愣是听得曲央央后背直冒冷汗,她讪讪一笑:“我是教授的学生,跟着您时间长了,智商自然要向你靠齐!”
程月笙缓缓地说:“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我老公,再敢对我用敬语就打你屁屁!”
曲央央没出息地抖了一下,她发自内心的觉得,不管是老公那个称呼,还是打她屁屁这件事,都是她生命中难以承受之重。
挂完电话后的她心里终于踏实了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程月笙会发大招的感觉,让她心里的不安加剧。
曲央央紧张的时候有两个表现,一个是挠头发,一个是喝水。
办公室里人太多,挠头终究不雅,于是她就只剩下喝水了,于是一个下午的时间,她往厕所起码跑了十几趟。
她的心绪不宁和去厕所太多导致和最直接结果就是:她的工作没做完!
于是到下班的时候她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同事都下了班,她的搭裆有些同情地对她说了句:“央央,你今天往厕所跑了那么了多次,是拉肚子了吗?”
曲央央摇头,搭裆看着她的眼睛里透着三分同情:“那就是尿频了,我听人说,尿频多半是肾不好,你看你还小小年纪,肾就有问题,这事得引起重视。”
曲央央:“……”
你丫才肾不好,你全家都肾不好!
只是这事她也无从解释,只能强挤出了一抹笑容。
搭裆走后,办公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她看着那桌上堆积如山的工作,她的心突然就静了下来,多大的事啊!不管事多大,都没有她的工作大!
她静下心来处理工作时的效率高得出奇,她只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把之前没做完的工作全处理完了。
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时,程月笙的电话就打过来了:“忙完了吧?施正伦在楼下等了一个小时了,我们去会会他。”
曲央央轻应了一声,反正在这个时候她是绝对没有发表其他意见的能力。
而在她的认知里,能让程月笙说要会一会的人,一般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默默地为施正伦捏了一把汗,只是又觉得这样解决了两人的事情也是好的。
同时她也再次鄙视了一次自己,她也真是没用,这么一件小事都解决不了,还得程月笙亲自出马。
曲央央本来还想问他是直接出公司的大楼还是地下车库,他已经直接给了她答案:“去地下车库等我。”于是两人如往常一下在地下车库汇合后由他开着车直接来到了凯航大厦的广场前,曲央央在副驾驶室里看见施正伦靠在他的迈巴赫前,左手拿着一根烟,神情略忧郁地站
在那里。
程月笙的宾利就这么稳稳地停在迈巴赫的面前,施正伦微有些意外,扭头朝宾利看了过来。
程月笙在宾利停稳后就直接下了车,曲央央在车上纠结了一秒也跟着下了车。
她的想法其实很简单,绝对不能让他们动手,虽然她觉得自己没有让他们动手的魅力,但是防范于未然终究是好的。
她还知道,如果他们真的动起手来的话,她好像根本就没有阻止的能力。
她既然阻止不了任何事情,那么下来做什么?她纠结着一会到了关键时侯她是呐喊助威还是打电话报警?
然而,她很快就发现她想多了,以程月笙和施正伦他们的修养和人品,怎么可能会做出打架或者吵架这种粗俗的事情来!
只见程月笙冷冷地往施正伦的身边一站,四周的温度立即降低了不少,施正伦回看着程月笙,却是半点都不示弱,他便如暖阳一般悄无声息的融化着程月笙身周的寒霜。
两人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曲央央莫名就有些紧张,她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