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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央央想了想后说:“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擦。”
程月笙掀眉冷笑,用有些看不起她的眼神说:“你确定你擦得到?”
“确定!”曲央央非常肯定地说,其实她很不确定,但是她已经想到了办法,最惨不过是把药拿在手上往伤口上瞎抹嘛!
程月笙看了她一眼,把药放在桌子:“如果你擦不到,可以喊我帮忙,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曲央央嘻嘻一笑:“谢谢,但是我觉得应该不太需要。”
程月笙抬眸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就直接回了房。
他们住的是酒店的套间,两人一人一间房,互不打扰。
当初入住的时候,住一间房还是两间房两人其实是争论过一回的,最后达成共识住的是套间。
曲央央拿着药一拐一拐的回到房间后,觉得不是太放心,又把门反锁上,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这才把裤子脱了下来。
在脱裤子的时候把她痛得直抽气,原因无他,她的伤口粘在裤子上了!
曲央央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她觉得她真是自虐才会去做这样的蠢事!
磨伤的伤口大部分在大腿的内侧,屁屁上也有一部分,她低头看了一眼,这伤居然比她预期的还要严重。
她是个能忍痛的姑娘,没看到伤之前她觉得那伤肯定是没什么的,但是在看到伤之后,她立即就觉得痛感加倍!
她吸了吸鼻子,在这个时候后悔什么的都不管用了,她只能想办法给自己上药。
才上了点药,她就悲摧无比的发现她稍微一动伤口就痛得要死,自己最初逞强的那点设想倾刻间也完全破灭了,大部分地方她都上不到药。
曲央央一脸的无奈,顿时就有些明白程月笙为什么刚才走的时候会丢下那么一句话,这是吃准了她搞不定自己的伤口。
但是她也是个要强的,在这个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去找程月笙的,因为那实在是太……
她强忍着痛准备继续上药的时候,门被敲响了,然后就听到了程月笙的声音:“刚才还有一味药忘记拿给你了。”
曲央央在心里暴了一句粗口,什么叫刚才还有一味药忘记给她?
当她是第一次认识他吗?
自从她认识了他之后,他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天衣无缝加滴水不漏,忘记给药这事摆明了就是故意的!
曲央央深吸一口气正准备拒绝的时候,他又在外面说:“你要是不方便起床开门的话我就直接进来了。”
曲央央还没有想明白他怎么进来的事情,就听到外面传来钥匙的声音,她立即就想起来了,在开一房的时候服务员给了他们房间的钥匙,当时她也没有太上心,钥匙就交给程月笙在保管。
她的内心此时是崩溃的,在屋子里大喊:“等一下!”
只是她这一喊终究有些晚了,程月笙已经把门打开,她只来得及堪堪把被子掀开,把自己盖住,因为此时她的下身只穿了一条小内内!
程月笙扫了她一眼,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曲央央的头摇得像拔浪鼓,非常确定地说:“不需要!”
程月笙也不勉强,把手里的另一瓶药放在她的床头柜上,语气平淡:“那我在旁边看着你上药吧,万一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就好。”
曲央央的眉心直跳,他这是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吗?
她看着他说:“程教授,这个会不会不太合适?”
“哪里不合适?”程月笙问。
曲央央深吸一口气:“我伤的位置你是知道的,你在这里我怎么给我自己上药?”
“从法律上来讲,我们是夫妻,你的身体不管是哪个部位我都能看。”程月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说这句话跟站在讲台上说那些严谨的教学课题没有本质的差别。
曲央央觉得她是要败给他了,他怎么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程月笙看了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又补了一句:“从生活上来讲,我是你的导师,做为一个合格的导师,是需要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关心自己的学生。”
曲央央听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关心自己的学生”这句话时,她的心被污了污,不怪她想多,而是他这话里暗含了太多的岐义!
她抱着了被子视死如归地说:“如果我说不呢?”“你可以拒绝,但是后果你需要自己承担。”程月笙面无表情地说:“明天我们必须回h市,你做为最重要的证人,当然是不能缺席的,如果你身上的伤今天晚上发炎了,明天高烧,到时候你就肯定参加不了
许奕晨开的那个新闻发布会。”
曲央央听到这里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不自觉地朝他看去。他接着说:“你如果参加不了新闻发布会,那么凯航这一次就会落败,然后和电子有关的产业很可能全部都要关停,至于你所在的光电部,那肯定是首当其冲,所以你这一次的停职调查很可能会变成永远的
停职。”
“你别吓我!”曲央央咽了咽口水。
程月笙的眸光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说:“商场如战场,落败的那一方一向都需要付出非常惨痛的代价,我只是你这个事实,要怎么做你自己决定。”曲央央的脸上万分纠结,程月笙又补了一句:“当然,如果凯航这一次失败了,你又是在那种状态下被调查的,那么图纸泄密这事就算是我相信你,别人也不会相信你,你以后想要找工作估计没有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