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得及回答。吴维已经脸色铁青地命令道:“你怎么弄的?赶快去楼下大厅去包扎!”我没服从,潜意识里总觉得,她的这种关心太过奇怪。但吴霞也问:“快去啊,怎么了,你?”我说真没事,就破了点皮,过两天就会自己好。说罢,为了证明自己伤得不深。我还伸着那只手,凑到吴霞吴双面前。却在此时,吴维突然一声咆哮,吓得我们都是一愣。然后便见她神经质的蹦下床,冲过来,还一个劲儿地把我往外搡。
罢了,好男不跟女斗。我接受这份好意就是。两人走下楼梯,吴维非但没有获胜的喜悦。反倒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我估计她是担心我把丑口块报在帐内,便挪愉地解释道:“放心吧老板,买相机的钱我自己付但吴维却苦口婆心地说:“何为,你知不知道空气中有多少病毒?我告诉你,伤口处理不好,很容易感染一些你意想不到的疾病。”原来她是关心我。我有些感动,只是嘴上还犟道:“没事的,我这人抵抗能力很强,,记得小时候常被划,伤,但还从来没出过问题。”吴维想了想,摇头道:“但你想想。现在小霞的身体这么差,要是你血液里的细菌感染了她,怎么办?”
这下我终于明白了。想吴据如此变态的大惊小怪,原来都是为了她妹妹的绝对安全。而且,从她遮遮掩掩的口吻里,好像担心我有什么传染病似的。于是我说:“老板你不用太操心。我上个月才体检过,没有任何毛病传染给她!”吴略的脸红了红,连说:“没,没,不是这个意思,”然后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对我说:“这样吧,下星期我带你去体检,以后每两周一次?”可怜天下姐妹心,虽然很反感她的疑神疑鬼,但我还是爽快的答应了她。
在楼下清洗了伤口。又多此一举地贴了五个“邦迪”。直到丝毫的伤口都被封得无懈可击。吴略这才凑合地点了点头。我想。那个替我包扎的小护士,脑子里大概也和我一样在想: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肯定有洁癖,而且似乎还有点变态。
回到房间,吴双正在摆弄相机。见了我,她幸灾乐祸的扯谈:“咦?包扎得这么壮烈。姐夫准备去中央邀功?”吴霞不安,问:“你,你,你伤的很严重?。吴维接口道:“没什么大碍,他们说在山上玩要防止伤口感染,为了保险才包这么多。”我觉得再在小伤口上较真没意思,便问吴霞:“如云,你休息好了没有,我们出去玩
吴霞说好,又对吴维吴双说:”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和他有几句话要说?”吴略剜了我一眼,把扬言要偷听的吴双给拉走了。隔了半晌,吴霞问:“她们走了没有?你出去看一下,再把门关了。”遵命过去,吴双已然不见踪影。而吴维竟近在咫尺,正向我无声地挥舞着手机。我想了想,最终还是在关门前查看了短信。
上面写着:“不准接触小霞,不准把门关严,这是命令,绝对!”
瞬息犹豫的当口。第二条短信紧随而至:“否则,马上取消合同。”这下子,背心开始冒冷汗了我一次意识到,吴维才是“包养”我的老板,一个理应让我惟命是从的主人。现在,对于这个戏剧而温暖的角色,我已经甘之如妆,无法割舍。故而,在迫不得已之前,我不能拒绝。于是转身关门。接着又轻微用力,把它拉了回来。
然后走向吴霞。但她才刚吟了我“何为”的名字,吴维的脸已经贴到了门口。眼看马上就要露馅,我急得直咳嗽。却是歪打正着,吴霞止住话,问我怎么了?我一边大声回答说没有啊,你继续说;一边故意把枕巾拂到地下。再趁捡它之际,在吴霞的小腿上捏了捏。她愣了愣,红晕蔓延到了耳根。我心凉了半截,知道她八成没理会我的暗示。但吴维已经在外边示意,我不得不侥幸地硬着头皮,大声问:“柳如云,你有什么事吗?”
谁知吴霞突然说:“花无烟,你能不能亲我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