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和母亲把她和珠哥儿赶到庄子里。
“过两天是个黄道吉日,就把这件事情办了,你让你媳妇去准备下。”本来这些事情,贾母应该跟王夫人说的。但是白天贾母被王夫人气的不轻,暂时不想见到王夫人,就只好找贾政商量此事。
“好。”
等贾政离开后,贾母沉重地叹了口气:“这都造了什么孽?”
赖大家的安慰道:“老太太,您不用太担心,等给大少爷冲了喜,大少爷一准能好起来。”
“希望这次冲喜后,珠哥儿就赶快好起来,以后无病无灾。”贾母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太太,您就安心吧。冲喜后,大少爷肯定会好起来,然后给您生一个白白胖胖的曾孙子。”
贾母被赖大家的话逗笑了,心情稍微好了点。
赖大家的见贾母心情变好,就跟她提醒了一句:“老太太,琏少爷考完殿试回来了。”
“琏哥儿回来了啊,也不知道他这次考的怎么样?”因为贾珠病重,贾母心里焦急又担心,一时间把去考殿试的贾琏忘记了。要不是赖大家的提起,她还真想不起来。
“琏少爷之前考中了会元,这次殿试肯定也不会差。”
“如果琏哥儿考中状元,也能给珠哥儿冲喜,双喜冲喜,珠哥儿肯定会好起来。”
赖大家的听到贾母这么说,在心里默默地吐槽道,以大少爷小心眼的性子,听到琏少爷考中状元,说不定又像之前那样吐血昏倒,导致病情加重。
贾母说完这句话,像是想到了贾珠之前听说贾琏考中解元和会元的时候吐血昏倒的事情,就闭上嘴,表情有些无奈,没有再说这话了。
以珠哥儿的性子,听到琏哥儿考中状元,这心里恐怕更不好受。
第二天,贾琏去给贾母请安,被贾母拉着关心地询问了一番。
贾琏给贾母请完安,就去贾珠的院子,准备看望下贾珠。
“你这个扫把星来珠哥儿这里做什么,你害的珠哥儿还不够吗,还想害死他吗?”王夫人听说贾琏来了,就从屋子里跑出来,直接贾琏骂。
贾琏听到王夫人骂他扫把星,眼神突然变得非常冷,就在他准备开口反击的时候,就听到身后传来贾母怒斥声。
“王氏,你给我闭嘴!”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王夫人提高声音尖叫道,“珠哥儿现在这样都是被他给害的。”
贾琏听到这话,勾起嘴角冷笑:“二婶,我怎么害大哥呢?我是像你一样给大哥下咒,还是给大哥下毒了?”
“说不定你就给珠哥儿下咒了,不然珠哥儿好好地怎么会病倒?”
“既然二婶认为我下咒了,不如去报官,让京兆府尹来审。”贾琏眼眸冰冷地望着王夫人,“顺便告诉京兆府尹,你之前下咒害我的事情。”
听到报官两个字,王夫人的表情僵住,眼里闪过一抹惊恐。
“对了,虽然殿试的成绩还没有出来,但是我现在的身份是贡士。二婶,你知道随便诬陷贡士是什么罪行吗?”贾琏笑地一脸温和,一副好心地语气地说道,“诬陷贡士会被关入大牢五年,二婶你想去坐五年的牢房?”
王夫人被贾琏的话吓到了,一脸惊悚。
“二婶,你也活了一把年纪,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还需要我这个晚辈教你吗?”贾琏一脸讥讽地说。
王夫人被贾琏的话气的铁青,抖着手指着贾琏:“你……”
“身为弟弟,好心来探望大哥,却被二婶你诬陷。”贾琏一脸嘲讽地说,“真是狗咬吕洞宾。”说完,贾琏转身朝贾母行了个礼,“祖母,二婶不欢迎我,我就不进去看望大哥了,先走了。”
“去吧。”
等贾琏离开了,贾母狠狠地把王夫人骂了一顿。
王夫人本来心里还不服去,说贾母偏袒维护贾琏,气的贾母差点昏了过去。
贾母冷笑道:“你要是对我这个婆婆不满就回王家。”
王夫人一听这话,心里怕了,连忙向贾母求饶:“母亲,我错了,我这两天因为珠哥儿的病加重急疯了,所以才会说出这种混账话。”
贾母懒得搭理王夫人,如果不是看在王夫人是贾珠和贾宝玉的母亲份上,她早就把王夫人赶回王家了。
王夫人见贾母不理她,心里惴惴不安,不停地为自己求情。
贾母被她说的不耐烦,就打断她的话说:“你这两天准备下,把珠哥儿身边的丫鬟抬成姨娘,给珠哥儿冲喜。”
“老爷跟我说过这件事情,我已经在准备了,今天就能布置好。”
“明天吉时就把这件事情办了。”
“是。”
贾母看了看贾珠,温声细语地跟贾珠说了一会儿才离开。
王夫人就去准备明天纳姨娘的事情,一般来说纳姨娘不会办喜事,但是这次是为了给贾珠冲喜,所以稍微要办的隆重点。
第二天晚上的吉时,贾珠的贴身丫鬟一身喜服地被送进贾珠的屋子里。荣国府正院张灯结彩,放了不少的鞭炮和烟花,一片喜庆。
或许是冲喜真的有用,纳了姨娘后,贾珠的精神就变好了。本来连从床上坐起身就办不到,现在已经能坐起身了。
贾母和王夫人见贾珠的气色变好了不少,连忙派人去请张太医。张太医说贾珠的脉相沉稳了不少,病情开始好转了起来。
贾母和王夫人听后,两人都双手合十,朝半空中拜了拜,感谢佛祖和菩萨的保佑。
二房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