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仲泽言一走,仲父心里就后悔了。但他嘴硬得很,每次仲泽言答电话过来,说要跟他讲话时,他都摆摆手,“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可等挂了电话,也会去问仲母仲泽言讲了些什么。
仲母就会笑他:“倔强的小老头。”
北宜要比锦城冷得多,到家楼下,仲泽言拿好行李上楼。
仲母已经准备了一大堆菜,齐齐摆在桌上。
明明只有三个人,却做得十分丰富,像是欢迎仲泽言回家。
“回来啦。”仲母笑眯眯地接过仲泽言手中的行李,放在地上,又进去给他倒了一杯开水。
仲泽言叫了她一声,然后问:“我爸呢?”
“嗨,在书房看书呢。我去叫他。”说着便走向转角,往楼上喊:“老仲!老仲快下来,儿子回来啦!”仲母情绪不错,许久未见儿子,自然想跟他唠嗑点。
“这次回来待多久?”仲母问。
“五六天的样子。”仲泽言说。
“这么短。工作怎么那么忙!”仲母叹气,又说:“你看,你走了以后,家里就剩我跟你爸两个人,都没人陪我俩说说话。”
“不是正好过你们的二人世界吗。”仲泽言笑,伸手拍拍仲母的背,抬头看见正在下楼的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