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曾说好了,选秀过后,若是没能选上,自是两家要结亲的。如今不过就是过礼简单一些,最近这几日都是好日子,来来去去,都是到自个家。”
“既然姐姐如此说,我就不便多说什么了。姐姐的好日子定然要将帖子送到我手上啊,到时候我来给姐姐贺喜。”
“好。”两人说着话儿,秦筝见也差不多该回去了,便说要告辞了,俞曲佩送到了前院,秦筝正要上马车时,却遇见了周家大少爷,也就是俞曲佩的表哥和未婚夫。
秦筝微微看了周家郎君一眼,俞曲佩介绍了秦筝,周家郎君赶紧作揖。秦筝上了马车,离开。
周家郎君与俞曲佩说了几句话,突然摸了下自个的袖带,一拍大腿,道:“哎呀,不好,我东西忘记拿了,放在同窗那儿了,我得过去拿下,你跟我母亲说一声。”说着周家郎君就快步往外头走了。
到了街头,拦了一辆轿子,往前头跟去。
等到了秦筝在久酒楼下了车时,正要抬步上前,朝露却被人撞到了,朝露怒瞪对方,秦筝驻足回看,原来是周家郎君。
秦筝抬了下眉,看了朝露一眼,朝露也认出了周家郎君,对着他冷哼一声,跟了上来。
“郡主,那个周家郎君,刚才咱们在周家门口遇见,就见他神色飘忽,一贼兮兮的样子,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说什么书生仕途和前程,只怕是全都是浮云,也不知道这俞家姑娘是如何想的,竟然任由其母亲这么指配?”
“还能如何想?你瞅瞅她架子上的书,还放着女戒女则呢,不外乎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背。再说了,估摸就想着周家郎君不fēng_liú枉少年,或者是觉得成亲后浪子回头,大部分女子都是这副心态。若是我,知道这事,定然一巴掌将他甩得东西南北找不着边。”
朝露露出一脸崇拜的模样。
秦筝伸手摆了摆,小声说:“也不过是我仗着母亲疼宠,这才能挺得直腰杆子,加上这郡主的封号,要不我在叶炎面前,都要低一头呢。”
“少来了,郡主,小王爷可疼您了,眼巴巴儿给您送东西,随意被您差遣都不觉得您烦,您不高兴了还哄着您,小王爷恨不得您赶紧到十五岁,好成亲。”
“行了,你还真耍上嘴皮子了,快点去瞅瞅,怎么叶炎到现在都还没过来?”秦筝看看小包厢屋内的漏钟,已然过了约定的点儿。
却不料,朝露过了一会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了,“郡主,不好了,从庄贵太妃那儿传来了消息,说是五皇子中毒了。”
“中毒?”秦筝一惊,如今皇位空虚,两个皇子在朝臣中正是押宝的时候,怎的还没押好就开战了?
“还有呢?”
“听说,叶小王爷与二皇子、五皇子三人喝过酒,如今二皇子无事,五皇子中毒,叶小王爷直接被人给关在王府中了。”朝露心急如焚地看着秦筝。
叶家总是多灾多难,不过是因着权势动人。
下手如此干脆利落,这么一看倒像是针对二皇子而来,可是,只怕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二皇子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立刻进宫。”秦筝匆匆上了马车,到了宫中,直接出示了手谕进宫。
到了皇帝的书房门口,求见。
皇帝此时正叮嘱大理寺寺丞去彻查此事,一听说秦筝过来了,赶紧唤了人进来,秦筝行礼后,将目光落在了大理寺人身上。
这样面熟,秦筝突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此人,皇帝示意他下去。
秦筝见人下去,立马就跪在了地上,“皇上,我相信叶炎绝对不会干这样的事的。对于叶炎来说,无论是哪个皇子上位,对他都无关紧要,他一心效忠的只有您一个人。”
“那他为何会与他们二人喝酒?”
秦筝解释:“我约了叶炎出来看花灯,听了叶炎身边的仆从说,似乎是遇上了二皇子与五皇子,推脱不过去,才上去喝了一杯酒,他很快就下来了。说是准备给我买礼物。”
“行了,这事朕心里有数。”皇帝面上平和,但双眸看着秦筝依旧慈爱,显然连皇上都不信叶炎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想必下手的人目的并不是皇子中毒,而是要在皇帝的内心种下一颗对叶炎忠诚的怀疑的种子。
“你放心吧,对于叶炎,朕还是有信心的。已经让人去查了。”皇帝如此说,秦筝只能罢了,退下后又去看了贵太妃,与之说了些许话,这才出宫。
在临出宫时,正好遇上了体虚的二皇子,二皇子从马车上下来,脸色苍白,咳嗽着,被小太监们搀扶着,见秦筝,虚弱地道歉:“表妹,都是表哥的不是,是我硬是拉扯着叶炎进去喝酒,这才惹出了这档子事。你看,我这样弱的身子骨都没事,定然是五弟胡乱吃了什么东西,怕被父皇骂,这才如此。”
“你放心,我这就进宫跟皇上澄清此事。”
秦筝定定地瞅着虚弱无力的二皇子,突然张口,指了指身边两个侍卫,“扶二皇子上去,二皇子身子虚弱,万万不能再多劳累。”
侍卫上前一把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