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是个蠢货怂人,没成想,竟然生出你这样一个人物来。也是,要不当年父皇怎会为你指婚给叶炎,倒是相配得很。”
“多谢长公主夸奖。只是我母亲性子一向温和,不喜与他人相争,自是因着出身高贵,不愿自贬于他人。倒是我,毕竟是外姓人,不争便不立了,长公主殿下不是最为懂得这理么?”要不她怎么会千方百计地让自个的女儿成为皇后,不就是因着怕日后儿女与皇家关系冷淡的缘故么?当然,她的野心也不容忽视。
秦筝话里话外不过就是说平临长公主自降身价跟那些个下人计较,同时也抬高了自己母亲。
平临长公主盯着秦筝,缓慢地说:“既然宁安郡主、叶王妃替你求了情,那就暂且饶了你,不过,本宫是不会再用你了。”她抬头,环看周遭的人,笑得轻快,“以后,谁敢用你,谁就是和本宫过不去!!”
这话一扔,基本上已经封死了这个仆役以后的生路。
其他装腔作势看热闹的达官贵人全都摸摸鼻子走人了,平临长公主挥手,帘子落下,轿夫们抬起轿子走了。
宫嬷嬷担忧地望着平临长公主离开的身影,小声道:“郡主,这......”
“无事,本就得罪了她了。”秦筝招了马车夫和边上侍卫,“去,将轿夫扶起,扛着去郎中那儿看看。”
秦筝上了马车,吩咐宫嬷嬷道:“嬷嬷,您回去派人查查,我们虽然是临时起意出的门,就怕这次的事是平临长公主设的局,里面服侍的人也查个遍,跟十二说一声。若是没有问题,那个轿夫就打发到偏僻的庄子里头干活,观察些时日再做打算。”
叶炎能够被调回来,不过就是新帝手中的一把剑,扶起了叶炎,就为了在朝中与平临长公主对上。就算没有叶炎,平阳长公主与平临长公主本就水火不容,秦筝也不会怕了平临长公主半分。
买了吃食回了府上,秦筝没得睡,反而强撑着等叶炎回来。宫嬷嬷见她打着盹儿,心疼得很,小声劝着秦筝上床榻去睡一会,秦筝摇头拒绝了,“我若是睡着了,明日醒来夫君说不定又上朝去了。且这事我想亲自说。”
“不若老奴让人去前头唤了王爷过来。”
“还是算了,他也累得慌,何必跑来跑去呢?”秦筝不假思索地拒绝了,歪头看向宫嬷嬷,“嬷嬷,厨房里头可还有吃食?不若煮上一碗热面,等着夫君过来。”
“是。”秦筝总算打发了总盯着她的宫嬷嬷了。
她知晓宫嬷嬷是为了她好,不过她确实很想叶炎了,多少任性了一些,虽心下不□□,却想纵容着自己的性子来。
叶炎是快一更天才进后院的。往日里他进后院,院内一片黑漆,今日倒是点着大片灯火,叶炎心下疑狐,面上虽不显担忧,脚步却加快了不少。
进了屋内,撩起厚重加棉的门帘子,里头一片暖意扑面而来,秦筝在灯光下流露出了一片澄净淡然的目光,在落在他身上时,闪烁出了喜悦。
叶炎想要上前,却生怕自个身子上的寒气冷到了她,止步往暖炉边上烤了烤手,又快步往水室里头换了常服,这才二话不说上前抱起秦筝,坐在矮榻上,将秦筝搂在怀里,一手往前伸摸着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可是孩子不听话闹腾了?让为夫来教训她。”
秦筝轻笑着摇头:“不是,孩子很乖,定然是个乖巧的小郡主。”
“嗯,你说的都对。”叶炎轻轻将吻落在她的额头上。两人好久没有这样说说话了。
抱了一会,秦筝才扁了扁嘴巴,跟叶炎告状,“我给你闯祸了,又得罪平临长公主了。”秦筝三言两语将与平临了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怀的小郡主,越说越觉得自个委屈,哭腔一上来,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了,止都止不住。
叶炎着急得手忙脚乱,忙着帮她擦泪,左右手开弓,抹得她脸上好似一个花猫脸一般,弄得秦筝哭中带着笑,不伦不类的。
“没事,你有我呢,平临长公主不敢惹你,若是她敢伸手,我定让她生不如死。”叶炎放了狠话,底气十足地安慰秦筝。
秦筝抽抽搭搭地小声问:“真的么?你不会没底气胡说八道安慰我的吧?你若是不行你只管说没事,我不会嘲笑你的,我还可以找爹娘,特别是娘,肯定管用的。”
什么叫做他不行!!!
他不行怎么娶她的?他不行肚子里的娃哪里来的?他很行好么!!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还是其他各个方面,都是一等一地行!
自个的捧在手掌心里头的娘子,自个护不住太丢脸了,还去找长公主求庇护?他不能让平阳长公主和秦驸马看不起!!!
筝儿怀孕后就喜欢乱操心,对他越发没信心了。
叶炎在她唇边亲了好几下,等她情绪平稳下来,才开口说:“没事,全京城的人,你全都得罪得起,只管给为夫放开心得罪!”不用找岳母和岳父大人撑腰呐。
秦筝刚开始也不过是想亲自跟他说一声,可后头反而越说不知为何越发委屈,之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