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味道又苦又怪,阿竹嘴里淡得没味,但仍是被苦得差点吐了出来。她是个健康宝宝,只除了五岁那年遇袭被冻坏了身子喝了一个月的药外,其他时候都是健健康康的,连药丸都不用吃一粒。可是现在,这场病来势汹汹,真是应验了那句病来如山倒的说法。
阿竹看了眼柳氏红肿的眼睛,换了好几次气,终于将那碗药汁喝完了,赶紧就着钻石端来的清水漱口。
柳氏用帕子为她试试嘴边的水渍,又喂她喝了一些稀粥垫垫肚子,方将她扶到床上,柔声道:“这药有安眠成份,你若是想睡便继续睡。”
阿竹的眼皮有些睁不开了,仍是道:“娘你去休息吧,有齐妈妈和钻石她们在这里伺候着就行了。胖胖乖,不要哭了……”她头晕目眩地撑起来,在小胖子脸上亲了下作安抚。
终于求得亲亲的小胖子又窝回娘亲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