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不说话?”他捏了捏她胸前的小笼包,见她脸上的红晕更盛,眼神也开始变得灼热。
“不、不好看,禹哥哥比她好看多了!”阿竹马上谄媚地道。
他眼神一冷,哼道:“本王又不是女人,你竟然拿个女人和本王比较!”
“……我错了。”这喝醉酒的人也太难伺候了吧?
他低下头轻轻地蹭了下她嫣红的脸蛋,彼此的呼吸都有些粗,气息灼热。
明明他的脸上带着笑,但那双眼睛却染上一种阴暗的情绪,犹如隐藏在黑暗中的凶兽,甚至有几分阴鸷,气息也同样变得陌生,不似以往的清淡内敛,反而极具侵略性,仿佛要择人而噬,压迫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那种令人恶寒的危机感又一次袭上背脊,还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往上蹿,瞬间让她很想蜷缩起身体,将自己缩成一团。这是她面对极致的危险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