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禹摆手,说道:“这是父皇的意思,荀太医只是听令行事。”
阿竹心中一动,又道:“若不是王爷在皇上面前提起,恐怕皇上也不会特地派荀太医过去。”见他不语,阿竹便知道自己猜测对了,心里不禁浮现了一种密密麻麻的疼痛。
半晌,陆禹拍拍她的肩膀,说道:“真是个爱哭鬼!”
阿竹抬头看他,眼眶虽然有些红,但眼睛是干的,忍不住反驳道:“臣女没哭!”
她虽说没哭,但是一张心型的脸蛋肤白如玉,眼眶一红,与白晰的肌肤相比,极为明显。
“你心里难受,在心里哭!”他点着她的额头,刘海被拨起,又看到她眉心那淡淡的印记,这么多年下来,已经淡得快看不到了,并不影响她的容貌。
阿竹不想和他辩,认真地道:“王爷,公